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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情 101 谁会替我动手呢

作者:西子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8-27 23:44:46
        
文娴主动拉下颜面跑长春找祖宗,绝不会白跑 , 她做任何事都带着极强目的性 , 分明我这一胎,令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危机 , 祖宗的二奶没谁怀过孕 , 不敢,也不能。
        
而我拥有的特权 , 恰恰是推翻她的苗头。
        
从前她在幕后 , 是时局不够分量诱她出山 , 如今我直逼正室地位,她也不会好说话了。
        
祖宗没带她,带了情妇,她无处发泄的火气自然算在我头上。
        
长春的午后 , 比哈尔滨温度高一些,阳光很浓烈 , 却不晒 , 昨夜下了一场暴雨,窗前的芭蕉 , 绿油油开得正好。
        
我像猫儿似的偎在祖宗怀里,骑坐他胯间,摆弄着我给他买的睡袍 , 深蓝色的绸质 , 触感冰凉如丝 , 他穿这样的颜色实在好看,昨晚他躺床上 , 我特别想要,央求祖宗给我弄 , 他拿衣襟的纽扣蹭我下面 , 时而抠时而捅,他压着力气 , 生怕重了 , 手指探入太深,保不齐孩子搞没了,除了文娴并不受欢迎的那胎,祖宗没当过爹,他不懂 , 我从他谨慎小心的动作中,看出他其实挺稀罕的,若不是这孩子身世有疑点,他一定很高兴。
        
祖宗夸我眼光好 , 买的睡衣都和我一样浪,就一枚滑溜溜的扣子捅,捅得直流水。
        
怀孕的女人敏感,我本来就骚,他手头花样又多,变着法的换角度,换节奏,里里外外蹭,磨得私处舒服得要死 , 我哆嗦着泄了一回,后来祖宗看我不够尽兴 , 他也被我那副荡妇相勾得难受 , 趴在我腿间舔,干这事儿 , 他不及张世豪温柔 , 他舌头和他下面一样,很粗 , 厚实 , 劲儿大 , 在快到**点时,祖宗的舌头绝了,能把女人玩儿哭了,他什么都不动 , 压在肉珠儿上抖两下,那滋味 , 就像十几次**一起发射了。
        
至于过程 , 还是张世豪的长舌更爽,他能通到最里面 , 内壁刮得热乎乎的,但说真的,口活儿好不好摆在次要 , 单凭祖宗的身份 , 他平时吆五喝六的牛逼样子 , 他跪在我屁股那儿,就看一眼 , 足够让我发疯。
        
二力两点多来宾馆送礼服,听说文娴那套 , 比我的贵重 , 领口镶嵌的珍珠是印度大东珠,市场少见 , 达官显贵私下通过门道买 , 相当的撑面子。正牌太太嘛,我理解,不过二力挺会办事,他给我订了一款大红色的改良式旗袍,格外惹眼 , 几颗价值连城的珍珠也未必盖得住我风头,我并非想显摆什么,小三的做派太狂不好,关键文娴欺人太甚 , 她乐意自找难堪,我何必礼让三分呢?
        
我目光懒洋洋越过祖宗下巴,和二力对视,我笑着朝他咧嘴,极尽妩媚妖娆,他蹙眉一愣,移开了视线。
        
“州哥,安插在吉林的眼线,一直暗中盯着九姑娘,松原油田之战后 , 她和张世豪确实闹掰了,再没接触。”
        
祖宗漫不经心晃悠茶杯 , “是吗。”
        
二力说应该不会错 , 张世豪丢了油田,九姑娘帮咱不少忙 , 他这人锱铢必较 , 不赶尽杀绝是他没腾出功夫。
        
“我和九姑娘,也只是暂时同盟 , 你怎知张世豪供不起筹码了。不拿下九姑娘 , 他在吉林靠什么埋雷。目前东北涉黑这条道 , 他比我难走。”
        
这番解释,不在二力意料中,“林柏祥和他是死对头了,他当初没走事儿不大 , 乔四枪毙后,他避风头去了河北 , 如今又回来 , 犯了道上大忌,他要抢食吃。东北这些股势力 , 哪个都看不惯他,碍着没他能耐大,咬牙忍呢。”
        
九姑娘当初帮祖宗 , 是出于那一阵的利益 , 关头过去 , 她权衡利弊,脚踩黑白两道的祖宗远不如一黑到底的张世豪保险。说句难听的 , 祖宗泛水了,尚且有白道的势力保 , 谁和他合作 , 谁就是替罪羊。祖宗手腕强悍,也不怕泛水 , 而张世豪 , 他指着黑吃饭,养活一票手下,他比祖宗更怕倒台,也不许自己倒台,傍着这棵大树 , 九姑娘在东北,永远不会被同僚蚕食瓜分。
        
祖宗的猜测不无道理,九姑娘二度上了张世豪的船,可能性很大 , 大局当前,两者心照不宣,既往不咎。
        
我装听不懂,趴在他脖颈处,舌尖舔弄他喉结,祖宗喜欢在谈事时,我伺候他,那时候知道我跟他的还不多,官场清楚他包二奶 , 但不清楚是水妹,他最过火的一回 , 我藏在桌底下 , 拉开裤链给他含,他和几名检察院的下属谈公事 , 他脸上一点不露 , 只是爽得变了音,他特喜欢偷情的刺激感 , 射得都比往常多。
        
我掌心下 , 是他清晰的几排肋骨 , 昨晚便是这样,我埋在他怀中,抚摸着他,他也抚摸我 , 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我耳畔是他的心跳,和他让我平安生下孩子的叮嘱。
        
在风月场 , 唯有男人无心 , 女人无情,皮肉游戏才能继续 , 女人相较男人,更难守住底线,一丁点甜头 , 必定沦陷。米兰说 , 程霖挺能扛的 , 这四年来,捧她的男人那么多 , 她哪个也没动真格,演得比谁都好 , 穿上内裤 , 比谁都狠。
        
可我无数次伏在祖宗的胸口,我想听 , 听他狂热的颠簸 , 不为性,不为欲。
        
终于,我听到了独属我的跳动。
        
它还微弱,不够有力,可它在滋长 , 它终有一日,会一发不可收拾的占据他整个胸腔。
        
我看见了曙光。
        
他根本不知道,他那句,阿霖 , 把孩子好好生下来。给我多大的震撼与喜悦。
        
仿佛这辈子遭受的一切苦难,都值了。
        
二力问他怎么安排嫂子,从宾馆一起过去,还是分开两车现场汇合?
        
我心一下子紧张起来,眼睛眨也不眨盯着祖宗,唯恐他变卦,我错失大好良机,祖宗也感觉到了,他一手托着我臀部安抚我,另一手夹着烟 , 靠在沙发背抽,一声 , 两声 , 闷沉而低哑,我见过许多男人吸烟 , 祖宗的姿势最好看 , “她想去,让她之后到 , 我带程霖先进场。”
        
我顿时松了口气 , 祖宗堂而皇之护我 , 晾着文娴,证明他心中的天枰已经倾向于我,这段日子我享受的所有特权,如同一颗甜美的糖果 , 蛊惑我泥潭深陷,麻痹摧毁我的理智和道德感 , 我发了疯的贪恋 , 要把它据为己有,挤掉所有会与我分享的人。
        
筵席设在傍晚 , 下午祖宗出门约见了几位当地的大人物,都是他战壕里的,如今整个东三省局势 , 皆掌握在少数几人手里 , 张世豪算黑道的总瓢把子 , 和他斗,万无一失也没准儿输 , 准备不足,白白喂他吃。
        
约摸五点多 , 二力开车来接我 , 就他自己,他说州哥结束上一场应酬 , 由那拨人陪同 , 先一步抵达酒店,在宴厅等您。
        
大房二房齐登场,虽说不是正经的仕途场合,谈不上毁名誉,也是稀松平常的事 , 祖宗多少看在文家的颜面,也不能让文娴被我压住,大庭广众太下不来台,他两边都不陪 , 省了麻烦。
        
车泊在明月楼门外的红毯,二力迈出驾驶位,推开后厢车门,门才敞开一道缝,沸腾的喧闹声便蜂拥而至,似乎这座城,哪怕暴雨滂沱,寒风凛冽,到处都是交火与杀戮 , 阴暗与血腥,也总存在一处半处 , 唱着不知亡国恨的后庭花 , 演绎着人世间啼笑皆非的荒唐。
        
我望着陌生的衣香鬓影,透过那扇旋转的朱门 , 隐约瞧见里面觥筹交错的男男女女 , 高而弯曲的房檐落满了寂寞却自由的鸟,我忽而失神 , 这片四方棱角的天空 , 像极了丑陋庞大的社会一点缩影 , 浮华烟云,靡靡之音,岁月总多身不由己。
        
做豢养的金丝雀,唾手可得钱与势 , 就不能妄想其他。
        
二力等了片刻,他弯腰 , 问我怎么不下车。
        
我抬眸瞥他 , “这么久了,你还记恨我呢。”
        
他笑了声 , “程小姐说笑,我是下人,我哪敢。”
        
我没和他打哑谜 , 伸手在他无比僵硬和防范的注视中 , 掸了掸他衣摆 , 贤惠自如得很,“再过一个月 , 不论发生任何,我希望你不会做错误的抉择。”
        
他没吭声 , 我赌他明白我言下之意 , 我说多谢你了。
        
他有事情需要打点,留了一名保镖跟着我 , 跨过红毯 , 往台阶上走时,我一眼瞧见站在正门口的文娴,她像是等人,祖宗并不在她左右,偶尔迟来的阔太同她打招呼寒暄 , 她仅仅是随意应付,再次把目光定格我脸上。
        
果然是在等我。
        
我特意放缓了步子,慢条斯理的迎她,比她摆谱还大 , 时不时的抚摸小腹,笑得春风明媚,管它鼓不鼓呢,它就算还是个不起眼的胚芽,也够恶心她的。
        
此时的宴厅外场,络绎不绝门庭若市,旁人顾不得看戏,我们这样面对面交锋,倒也不显眼。
        
文娴看向我身后的保镖 , “你下去,我单独和程小姐说几句。”
        
保镖十分警惕 , 好一通打量 , 也没动弹,她反问你这是防贼呢 , 难道我还会对她怎样不成 , 我愚蠢到自撞枪口的地步吗。
        
大房二房不合,傻子都门儿清 , 孩子真稀里糊涂的搞没了 , 也不会杀人偿命 , 保镖不敢走,他视线投向我,我点了点头,他这才略带迟疑离开。
        
耳畔的吵闹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 轰隆隆的流窜着,在弥漫的欢笑中 , 文娴幽幽道了句 , “恭喜你。”
        
她风平浪静三个字,我听出几分阴恻恻的味道。
        
我装聋作哑说沈太太客气了 , 为良州生儿育女,也是我的本分,我必定以沈太太作为前车之鉴 , 安心养胎 , 绝不会自作孽不可活。
        
我说得难听至极 , 专门戳她伤疤,她不动声色摘掉防晒的冰蚕手套 , 暴露左手无名指佩戴的钻戒,炫耀给我看 , 剔透硕大的钻石刚好映入闪烁的霓虹下 , 折射出的细碎波光,说不出的诱人 , 而这一点诱人 , 是我现在得不到的。也是她提醒我,哪怕我揣了金疙瘩,光明正大挽着祖宗,不入流就是不入流,在世人眼中 , 我依然是小妾,威胁不了她的地位。
        
“你得意太早了。”
        
她不屑一顾扫过我小腹,“谁的还不一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 程小姐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我聚精会神瞧她,这人脸上分明不见讥讽与刻薄,那股暗藏锋芒的歹劲儿,射得我浑身别扭,文娴啊,她天生就该当大房的,东北的天皇老子,她有本事二进宫 , 寻常的高官世家,脚趾也想得到 , 她玩得游刃有余。
        
“沈太太 , 这几日良州陪着我,你孤枕难眠 , 辗转反侧琢磨出的词儿 , 可惜杀伤力不够,往后的苦日子 , 谁过还不一定呢。”
        
她盘着非常高贵典雅的发髻 , 随手梳理鬓角零散的碎发 , “程小姐,李代桃僵的戏码,我奉劝你最好别在我眼皮底下尝试,兵法的三十六计 , 早几年前,我便熟读了。”
        
我眉目一闪即逝心虚与仓皇 , 随即面不改色 , 站在那儿泰然自若,不逊色她的端庄 , “沈太太,你高估我了,我听不懂你无中生有的暗示。怎么 , 许你怀 , 不许我怀了 , 这话你去找良州说,他不给我特权 , 我也不敢。”
        
我越过她身侧便要进门,她微微一搪 , 抵住我肩膀 , 顺势拦了我去路,我没什么好脸色 , 她不恼 , 笑得意味深长,“你也知道,我不好亲自动手,你说谁会替我动手呢?”
        
【明晚0点,豪哥主场,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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