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计划都是狗屁!”
结弦一边跑向楼梯口,一边苦笑着。
他本来计划与只狼一起以最快速度救出御子,再以社会双打好好虐一虐屑一郎,没曾想出了两个重大变故。
首先是第四层居然有两位武士大将防守,就算靠着永真的功劳阴死一个,那剩下的七本枪也浪费了不少时间。
其次便是御子竟被人提前抢走了,只狼去追瞬间就少了一半战力。
“难道这屑一郎是被我给刺激到了,智商得到了飞速提高?”
无奈的摇摇头,结弦走向楼道口,见到下面冲上来的武士。
带头之人正是侍大将山内典膳,与之四目相对,抬刀怒吼:“绯村结弦,下来受死!”
“你以为我是傻子?”轻笑一声,未等山内典膳冲上楼梯,他已将手探入衣袖,如变戏法般拿出两瓶油罐,毫不犹豫,就向楼梯下面扔去。
哐当几声,武士们赶紧避让,闻到刺鼻火油味后更是大呼不妙,赶紧逃散。
“散开!这混蛋想要放火!”
刚刚逃开,火折子丢在布满火油的楼梯上,烈焰在瞬间升腾起来。
浓烟滚滚,木制的房屋立刻被引燃,结弦见到下面的武士只能跳脚大骂不由得松了口气,暗道自己有随身携带火油的好习惯。
但就在这时,他像是脑后长眼般向旁边侧步,一道黑影从眼前划过,扎在旁边的柱子上。
那是支短枪般的箭矢,箭头没入,尾羽正不停颤动,结弦稍稍抬起头,果然见通往五楼的楼梯上站着全副武装的弦一郎,背后偷袭,果真是屑武士。
“绯村结弦,你竟敢火烧苇名城。”武士开口道,语气中夹杂着无限杀意,在看到几具尸体后,这杀意更是达到极限。
都是苇名精英啊,这家伙果然是造反了。
“苇名弦一郎,你来的太慢了。”结弦盯着他,气势不落半分,在此刻,他忘却了下面的追兵,横举长刀,漫步走去。
“哼,莫名其妙的从容吗?还是以为烧掉楼梯,苇名的武士们就拿你没有办法?”弦一郎搭上第二支箭矢,冷笑道:“很可惜,他们也能从房檐上爬过来。”
果然,手脚灵敏的武士已经在爬楼了,准备从窗户突袭。
然而结弦只敢用余光,全神贯注盯着重箭。
前有利箭,后有包围,气氛凝固到极点,正在此时,一声轻柔而坚定的女声响起。
“无妨,还有我在。”
结弦尚不敢去看,弦一郎却浑身一颤,难以置信的看向旁边,见到少女抬起太刀,看起来甚是柔弱于寒光闪闪的刀锋不符。
“你疯了吗?永真,还是说这是祖父大人的意思?”弦一郎问道,脸色略显苍白。
“不,这是我自己决定。”
“为什么!?你竟然向我挥动刀刃?”弦一郎还是无法相信,视线在结弦和永真身上来回扫视,搞不懂这两个人怎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少女默然不答,只是闪身之中来到窗边,细细的手臂挥舞太刀随意斩下,竟将武士打落屋檐。
“结弦,快去!”
这便是永真的答案,尚在屋内的两个男人对视着,空气静的可怕,直到弦一郎愤恨的转身。
“绯村结弦,有胆就跟上来!”
单挑!赌上武士、国主与男人的荣誉!
“有何不敢!?”
结弦明显读懂了内容,收刀回鞘大步跟上,他用眼神与永真交流片刻,直接将后路托付。
踏上楼梯,迈上望楼,晨曦已至,璀璨光辉让结弦微微眯眼,待双眼适应了光芒,走过玄关就见到望楼中央的苇名弦一郎。
愤怒、嫉妒、不甘.......等等情绪萦绕在他的身上,仿佛随时都可以不做人。
“你在心浮气躁,弦一郎。”结弦已懒得加上‘大人’二字,平静的像是饭后打招呼。
“愤怒让我更强大!绯村结弦!”武士低吼着,犹如一只受伤的野兽。
锵——
金属摩擦声同时响起,太刀与大太刀同时出鞘,刀剑斜指地面,在阳光下闪耀着白光,仿佛将晨曦也压制下去。
两个人,两柄刀,望楼之上再无其他,清风拂来,吹得青衣与黑色大氅飘舞,紧接着,结弦扬起刀,左手慢慢握住刀柄。
“来了。”
轻声的提醒中,脚步缓缓前行,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待三秒之后,忽然加速到极限!
砰——唰!
地板一阵,模糊的黑色残影突然冲来,弦一郎瞳孔微缩,刀锋迅速前刺。
飞天御剑流.......
龙卷闪!
前冲的身体生生在空中停顿,然后从刀锋下贴着地面而来,弦一郎反应也是极快,变刺为斩,同时向后跳开。
龙翔闪!
铛!
跳击对下劈,火花明亮,结弦打的弦一郎脚步踉跄,顺势闪身到旁边。
时间仿佛凝固,四目相对,杀意逼人,片刻后,杀戮继续。
龙巢闪!
飞渡浮舟!
一个是快到极致的神速剑,一个是飘逸绝伦的剑舞。
铛铛铛铛.......
连续的金戈交鸣声响起,刀锋碰撞而产生的火花更是明灭不定,犹如祭典中的焰火般灿烂夺目,却又蕴含着刺骨杀意。
双眼已无法看清刀光的轨迹,弦一郎的胸胴却被切开数道口子,他眉头一皱,快刀中夹杂着幻术,怎么可能尽数挡下。连忙以重击弹开对手,脚步交错而过,反身再杀。
一字斩!
如心灵想通,同样的重劈让刀锋架住,再次对视,毫无半句废话,结弦一脚踹在弦一郎腹部,而后者接连后退,却在后退取下背上弓箭,开弓搭箭,仅凭感觉就向追击的结弦射去。
结弦只觉得一股黑影迎面而来,刀锋一架恰好在箭矢中部,被巨力弹得手腕酸麻。
追击被阻碍,结弦抬头看去,那弦一郎已熟练的收回大弓,提着大太刀向自己冲来。
飞渡浮舟!
垫步前冲,又是剑舞袭来,横斩!上跳,二连劈!
剑技行云流水,空中连劈两刀,结弦退的更快,让刀锋斩在空处,骤然前冲,直取中门。
一字斩!
依旧是苇名流最初等的剑术,在华丽的剑舞面前更是不值一提,但此刻,最简单的攻击却比飞天御剑流还要有效。
后跳,反冲,下劈!
招式明明粗陋,尚在半空的弦一郎就是躲不开,上挑直接被劈开,刀锋直达头顶。
哗——
切割声响起,弦一郎只觉得头顶一凉,阵兜竟被斩断。
吹雪切开阵兜,又在弦一郎脸上划出条深深血痕,最后被肩甲挡住,他连忙抬刀横扫,让结弦向后退开。
弦一郎愣愣的抬起手抹了把脸侧,看到满手血污,头发散开,犹如恶鬼。
“你果然.......很强。”
他的眼神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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