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为防盗章
“操别唱了, 太他妈难听了,给老子拿个盆儿来。”
“要盆干嘛?”
“难听的我要吐了。”
明明灭灭的灯光下, 烟酒和各种味道的香水混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无法名状的纸醉金迷。
灯光虽然极暗, 但隐约能看的出这群人都非常年轻, 脸上还有一股将褪未褪的少年气,便马不停蹄地奔着成年去造作。
“小宁爷, 来喝酒啊,在那儿装什么深沉呢。”
宁见景坐在一张离得稍远的单人沙发上, 没有叫姑娘陪, 修长细致的手指上拎着个酒杯,不知是打算喝还是不喝。
他是这群人里头最小的一个,今年才十七岁,还有两个月成年, 但却是这群二世祖里最不争气的那个。
“哎纤纤你去, 哄哄小宁爷高兴。”坐在正中的男人松开怀里的小模特,往她手里塞了杯酒, “去, 逗笑了有的是好处。”
这群二世祖有的是钱,陪谁都一样, 但宁见景不同, 他长得漂亮。
不像其他欢场里玩儿的人那么下流, 骄矜中带着几分放纵, 和他们相比, 更像是个偶尔消遣的矜贵小少爷。
女人掐着纤细腰肢曼妙的走向角落的宁见景,即便没有好处,跟他一夜也不亏。
“小宁爷。”
宁见景懒懒的嗯了声,眼皮都没掀,任由她趴在自己胸口,解开了自己衬衫的几颗扣子,领口敞的从精致的锁骨风光一路连绵到细致漂亮的腰腹曲线。
“喝酒吗?”女子呵气如兰的靠近他,手指顺着他的胸膛大胆的往下摸。
宁见景睁开眼,微微挑起的双眼皮浅浅一道折痕,一丝似有若无的少年气被隐藏在勾人的眼神里,他伸出食指挑起女人的下巴,表情淡的看不出情绪。
“想伺候我?”
他的声音非常好听,带着一股沁透薄雾的凉意,又有些独一无二的倦懒意味,听的人心尖发痒。
“是呀,小宁爷看看纤纤伺候的好不好。”她拿起那半杯烈酒喝了一小口,垂首凑近了唇去喂他。
包间里的乐声小了不少,不知是谁起哄似的吹了一声流氓哨。
宁见景看着欺近的红唇,在堪堪贴上那一刻别过了头,指尖点在她精致描绘过的红唇上,“没人告诉过你,我不喝别人碰过的酒?”
“我……”纤纤尴尬的眨了眨眼睛,有些下不来台,“小宁爷……”
“起来,压得我难受。”宁见景皱着眉,被她身上的廉价香水味和胸前那两团肥腻压的喘不开气。
纤纤有些尴尬,干笑着去摸他的胸口,调笑道:“小宁爷心情不好吗,哪个人敢不给宁家面子,让您……”
宁见景不知道被那句话戳的眉尖一皱,原本还算柔软的话一下子变得冷硬,“你太重了,压的我难受,听懂没有?”
纤纤脸色瞬间白了,难堪的看着他,明明刚才她解扣子的时候,他还没那么大反应的,为什么突然生气了……
“嗨嗨嗨起开,有点眼力见儿,没见我们小宁爷今儿心情不好吗!”说话这人名叫陈觉明,和宁见景一块长大,不成器的程度不堪上下,一个靠爹一个靠哥,同样的不成气候。
“我们小宁爷那个身娇肉贵的身子你也敢压,伤着了你赔得起吗!”
宁见景没理这个打趣,仍旧闭着眼睛,睡着似的。
陈觉明觉得宁见景今天情绪不太对,咳了声又打岔说:“来人,给我小宁爷上杯果汁,要鲜榨的,搁一秒的都不行!”
宁见景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就在陈觉明以为他要开口的时候,忽然站了起来。
他走到酒桌中央,拎起刚倒的半杯烈酒,仰头一口气灌完,指尖松松将杯子送进陈觉明怀里。
“我小宁爷就是豪气!”
“行了吗。”宁见景站在斑斓的灯光下,眼角微弯的笑了下,狭长漂亮的扇形双眼皮开合之间,有种格外惹人的气质。
他胸口被纤纤解开了不少扣子,若隐若现的露出一截细白胸腹,在灯光下,好像包了一层炫目的光晕。
宁见景扫了一圈,视线最终还是落在了陈觉明脸上,“不够?”
“够、够了吧……”陈觉明张了张嘴,原本就喝这么点儿就那肯定不行,但今天的宁见景有些异常,他被吓了一跳。
甚至有些害怕,跟换了个人似的。
陈觉明抬手去摸宁见景的脑门,担忧的说:“小宁爷,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宁见景格开他的爪子,拎起自己的外套,朝身后摆了下手:“走了。”
陈觉明看着他誓不回头的架势,想不通的去戳身边的发小严海:“不是海子,小宁爷今儿咋回事啊?吃错药了?”
“跟他哥掐架呢。”
“啊?掐什么架?”
严海正喂姑娘吃水果,被他戳的一歪,顺势亲了一口:“宝贝。你先过去洗牌,我马上来。”
等姑娘走了,他才别过头跟陈觉明说:“好像是他哥要断了他的经济来源,兄弟俩正闹别扭呢,也是,毕竟不是亲生的,谁能真心看待啊。”
陈觉明一愣,皱眉靠近严海小声问:“断经济来源?这一出不是要他命吗?”
“他在宁家什么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也就大宁哥一个人对他好,现在老爷子刚死,家里还有个货真价实的私生子呢,不过我听说一个事儿……”严海勾勾手指,等他附耳过来,又说:“大宁哥有意跟小宁爷分家,先给他个FRG玩玩儿。”
“那是什么玩意?”陈觉明一脸茫然的猜测:“车?”
“……”严海要被他的天真无邪打败了,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好歹也关心一下时代发展,那是个豪门电竞战队,前两天惨败了这次的世界联赛,网上都炸锅了,从队长到队员都被吊起来处刑。”
陈觉明:“那跟我小宁爷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让输的。”
严海忽然往后偏了偏头,奇怪的看了陈觉明一眼:“你不知道FRG这个战队是宁家资助的?俱乐部就在小宁爷名下啊。”
宁见景关上门,隔绝了里头的嘈杂,随手把扣子系上,边往外走边翻电话簿打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伴随着一声文件翻动的声音,男人开口:“想通了?”
“不是,我想什么通,你连我这么点儿芝麻绿豆的生活费都断,宁氏要倒闭了?”
“暂时不会。”男人顿了顿,没打算多跟他客套,冷冰冰的说:“考虑清楚了再给我打电话,我跟俱乐部打声招呼,免得他们不认识你这个躺尸老板。”
“你真让我去?不怕我把你这破俱乐部也弄倒闭了?”
“如果你有本事的话。”
宁见景正好走到车边,下意识就想抬脚往自己前几天新买的超跑轮胎踹,一腔怒火还没散发出去,那边又说:“一年为限。”
“什么玩意?”宁见景娇惯了,怕疼,脚一顿,收了回来。
“以公司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权为赌约,如果你能在俱乐部上一年的班,约定日期结算,收益算你的。”电话那端的嗓音间歇,翻动文件的声音却没停。
“如果赔了,交出你手里所有股权。”男人一顿,声音微扬:“怎么样,敢吗?”
宁见景抬眸看向漆黑的天宇。
原本眼底深不见底的空洞好像被一瞬间填进了什么东西,却又立刻消失的悄无声息,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成交。”
**
半夜十一点半。
荆修竹睡不着,打开微博看了几秒又关了,铺天盖地都是处刑FRG的贴子,战队和俱乐部官博下面尤其惨烈。
从各类社区到网站盖满了数十万高楼的帖子,甚至有人做了失败剪辑的视频放到了各大网站,无数黑粉狂欢着他们的失败,将他们死死地钉在耻辱柱上。
荆修竹作为队长,这次总决赛的惨败,全网的苗头都指向了他,就差给他冠上FRG罪人的名号了。
从失望到嘲讽到辱骂,现在无论黑粉还是真爱粉,都在逼迫荆修竹和FRG出来道歉,给他们一个交代。
交代个鬼。
荆修竹起身,随手拿起队服披着走到外面去抽烟,结果路过青训营的时候,发现灯还亮着,就收起烟走了过去。
有人察觉到了,下意识的站起身:“荆、荆队!”
小朋友们集体站起来,呼啦啦带起一阵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数双眼睛紧张兮兮的看着他,却没人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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