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当朽木露琪亚枯坐于白塔之内彷徨未来,黑崎一护等人苦练卍解,山本重国往来于总队室与四十六室之中,蓝染惣右介自信的饮茶赏月。
龙潭虎穴般的九番队内,结弦正呼呼大睡,战火明明由他点燃,真让人气急。
他最近越来越喜欢睡觉,不仅能缓解身体与精力上的疲乏,更能欣赏大片。
此刻从空中俯瞰,结弦能见到一片荒原,约莫也就是中世纪水平,无须进入提示,他只是心念“永真”,视线立刻跨越千山万水聚集于一抹绛紫身上。
单干了二十多年,结弦又清晰的看到了自己老婆,而且还不止一个。
魔弹纷飞,远坂大小姐用炫技似的魔术抢镜,瞬间炸的尘土飞扬,结弦拉近视距才发现那是一个个人形的怪物,它们跑的飞快,哪怕被炸的血肉模糊也没有停下来。
‘中世纪版生化危机?’
站在更高维度观察的结弦有些疑惑,他拉近视野,很快在敌我双方之中看到了一些金发、银眼身穿紧身衣的女剑士,特别是苍崎橙子身旁那人。
金色卷发,洋娃娃般的面容,身后还藏着个小女孩,一柄巨大的长剑举重若轻。
“微笑的迪妮莎?哦,原来是大剑。”
上帝视角的结弦瞬间辨认出自己老婆在什么世界,但他看到那些冲击怪物身后的黑衣人,还有那巨大的人马又陷入深深困顿。
“能让大剑与觉醒者联手对付,这些家伙可真是鬼才啊。”
“看来她们又能学到什么了。”
结弦收回了目光,视野极具缩小,大陆、海洋、星球依次闪过,他相信永真和橙子能搞定一切危险,这也是别人的旅程,何须他自作多情加以干涉。
“再来看看只狼吧。”
梦中所言俱为真实,星空、宇宙闪过,瞬息之后,结弦感觉自己又来到另一个世界。
刚才是赏心悦目的美人与狰狞怪物,此刻已变成喧嚣的酒馆,身穿链甲的西方冒险者大声吆喝、顺便在走过的侍女身上揩油,正是一片热闹又低俗的场景,而面无表情的只狼正坐在桌前眉头轻皱,他对面是个脸上有刀疤、背负长剑的中年男人。
“昆特牌?!”
结弦瞬间有些无语,刚才永真还在与怪物搏杀,苇名的忍者居然和猎魔人在打牌,细看之下,结弦还发现只狼身边坐着个白发少女正在喝果汁,冰冷到无人敢来搭讪。
那是霜星。
“有点意思啊,独来独往的只狼不仅找到了同伴,甚至还有心思打牌。”酣睡的结弦露出笑颜,他顿时放心了,因为无尽世界的旅程不仅是杀戮与提升,他也为自己老朋友学会调节而开心。
杀来杀去多无聊啊,唯有找到自己关心之人,再去寻求世界真正的快乐才算踏上旅途。
行万里路,见无数人。
无尽世界不在于寻求力量,而是感受探索的快乐啊。
看了一会儿昆特牌,搞不懂的结弦继续做梦,他又见到了正在对决‘无明神风流’的武藏,见两人刀剑相搏自己也有所感悟,然后心中一动。
“来看看苇名弦一郎这家伙还在倒霉吗?”
心有所感,视野立刻跳跃,方才是古代剑客的对决,而此刻看到的场景却把结弦吓了一跳。
漆黑的宇宙空间被一道道光芒撕得粉碎,那是钢铁巨舰在喷吐着光束,远方是沙漏般的巨型殖民卫星,钢铁巨舰之间还有十数米高的机器人如苍蝇般飞舞。
防空导弹、火神炮密密麻麻,宇宙不时被爆炸的光球所照亮。
“高达!?”
结弦顿时惊了,世界跨度太大让他都没反应过来,他赶紧默念弦一郎的名字,然后就见到了一台蓝白色高达穿梭在弹雨之中,里面的屑一郎身穿太空服正在与CIC交流着什么,在他身边还有数台杂兵,俱为苇名武士所驾驶。
这些结弦的老朋友已脱去铠甲与长刀,身穿宇宙服满脸都是汗水,这种高强度的宇宙战让个人能力很难发挥作用,管你剑术通天,一发阳离子炮也得成太空垃圾。
“这屑一郎与无限世界八字不合吧,明明是一个剑士怎么老遇到这种世界?”
“他到底经历了哪些世界。”结弦眉头轻皱,视线犹如倒放一般将几十年的旅程全部显现出来,然后就无语了。
原来屑一郎在殖民地挡过虫族,在太空打过接舷战,甚至还做过绝地屑武士,然后就被弄来开高达了,以前跟他组队的七本枪纷纷离开,看来也是怕了这位选世界鬼才。
别人都是新人类、调整者,他这个绝地屑武士算什么?
“你自求多福吧。”
看着屑一郎用光束步枪轰飞舰桥,又被浮游炮轰的断手断脚,接着就在绝境之下‘爆种’,挺着光束军刀利用核动力喷口居然使出一套飞舟浮渡,一刀削掉敌人的头部,然后又在通讯频道的一阵嘴炮输出中怒吼连连。
什么“人类的未来”,“你说的这些谁懂啊”,全是些深奥的哲理语言。
结弦立刻表示救不了,直接离开了此方世界。
一个个苇名旧人看去,他发现大多数人的运气还是正常水平,当然其中也少不了挂掉的倒霉鬼,但总体上来说各有增强。
一梦千年,这次没有谁打扰结弦也让他明白了自己遗留之门有什么特点。
首先是难度随机、种类看脸,但好像又有某种规律,就好像苇名弦一郎每次都在征服星辰大海一样。其次,去往世界里的土著好像有概率能带回苇名,然后穿越大门又变成了永真等人相似的存在。
这就犹如只狼身边的霜星,跟随浅上藤乃离开却又自行冒险的赤瞳。
最后,苇名诸人经历的世界并没有结弦的唯一性,只是穿越大门的土著再也不会出现,比如山内善典也去了赤瞳世界,但他就不能再带走赤瞳。
“虽然早有预料,但苇名岂不是成了穿越者大本营?”结弦有些想不明白,不过他知道永真等人从苇名去往无限世界,又用无限世界反哺苇名。
比如那龙池,早就不知道进化了多少版本了。
“一心,快来解释一下。”结弦睁开了眼,瞬间从床上爬起来,刚刚从上帝视角脱离他有些恍惚。
“又不是一个系统的,老夫怎么知道,不过放心吧,万事由你而起,应该不会脱离掌控。”
“你这话说的让人有些心虚啊,要是我回去看到天守阁蹲着个光头大魔王该怎么办?”
“魔盒由你亲自打开,老夫爱莫能助,但你如果不想被永真暴打的话最好抓紧时间。”一心老头甩完锅,立刻又没了声响。
结弦一怔,明白老头没说错,万事皆有风险,而能够规避的唯有变强。
“看来还是少做梦为好,乱我本心。”
结弦起床洗了把冷水脸让精神一振,大家都在变强啊,他这个龙头怎么能止步不前,紧迫感一上来连剑伤都不痛了。
他推门而出,在一众下属不可理解的眼神中离开队舍。
又该做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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