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吱呀。
令人牙酸的声音中教堂大门被关上,夜空中正是明月当空,言峰绮礼看向侧后,三位王者正把酒言欢说着哲学命题,好像只有他是孤独的,像是一件工具般被人利用。
一般来说利用别人,必先投其所好,然而绮礼不同,他无所追求,无所欲望,财富、权利、女人统统毫无兴趣,就算娶妻生子也感受不到幸福。就如一件机器,一位圣徒,只知道完成手里面的事情。
人的行动总是被欲望支配,然后在实现欲望的过程中体会到幸福,像绮礼这种人一般被当做变|态。
屋顶上的吉尔伽美什转头看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接触了一瞬,言峰绮礼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是的,最近他已经在这场名为圣杯战争的盛宴中体会到了幸福,看着各家的挣扎,各种功亏一篑的痛苦,以及那个一人一刀就斩杀三位从者的代行者.......
令人愉悦,丑陋的让人发笑!
所以他拖长了时间,甚至派Assassin去侦查藤村家,就是要给结弦打掩护,然后放大愉悦的感觉。
‘你们就慢慢挣扎吧,然后统统去死,而代行者,你则要死在我的手里。’绮礼透过窗户看了眼里面的商谈,转身走向后院,他准备休息一下。
不过正在这个时候,蓝红相间的闪光从正面照耀而来,Assassin立刻隐入黑暗,而抬手挡住脸的言峰绮礼皱了皱眉。
是警察。
他没想到冬木警方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还没等他多想,警车停在了教堂大门口,从驾驶位上走下个身穿黑西装的中年人,对方也看到了他,然后径直走来。
“言峰绮礼神父?”对方问道,脸色并不好看。
“是我。”
“哦,我是警视厅的赤木秀一警部,有些问题想找你询问下,您现在有时间吧。”警部掏出了证件在绮礼面前亮了亮,又揣回上衣口袋。
绮礼无言,整个人觉得非常滑稽。
现在教堂内有三位御主魔术师在,房顶上有三位王者把酒言欢,这种时候居然有警察找上门来?这算哪门子玩笑。
“找我有什么事情?”神父冷漠的反问道,顺便把握成拳头的手松开,放弃了物理失忆法的念头。
毕竟是在冬木教会,打翻这一个估计整个冬木警方都会冲过来,他们被骂成傻子急需一个宣泄口,而在圣杯战争进入末期的现在,尽量少横生枝节。
“因为市内的连环恶性案件,有目击者曾报告说有人身穿教士服,我想除了教会不该有其他人吧。”赤木秀一的表情冷淡,见绮礼毫无表情,又加重语气:“听着,我不管你是什么国籍,在冬木市这块地方你最好合作!”
他倒是错怪绮礼了,后者正在想自己什么时候暴露的,想了半天还是觉得问题出在装束上。
圣杯战争又不能把周围的人给杀光,难免会被一般民众给看到,相对于‘紧身衣变|态’这种模糊的描述,‘神父’就确切多了,除了冬木教会不会有别家。
‘真是麻烦,找个机会杀了他吧。’
绮礼已动了杀心,冷淡的问道:“我该怎么合作?”
“跟我去警视厅,路上我们先谈一谈。”警察很拽的转过身,却没看到绮礼正在活动关节。
伴随着打火的声音,警车掉头离开教会,这让房顶的英雄王远远看了一眼,没好气的将酒杯放下。
“真是莫名其妙,什么杂修都来打搅本王的兴致。”
本来说好了在今夜杀了时臣这个罪恶滔天的逆贼,结果言峰绮礼居然被什么警察给带走了,实在是让愉悦减弱了几分。
“处理各种突发状况也是王者之道的一种,这样才让我们的生活不无聊!你说是吧,Saber!”征服王大笑着给每个人斟满美酒。
“是的,王者存在的意义就是在各个方面引导人民,也包括处理各种事件。”Saber坐的笔直,正如其性格一丝不苟。
“咳咳咳,你或许理解错了我的意思,处理各种事件的前提是让王的生活变得充实,而不是单纯的引导人民。”伊斯坎达尔喝了口酒,他地盘那么大,民族构成更是复杂无比,要引导他们?
寿命为两百年还差不多。
“如果单纯变得充实,那何必当王,做任何事情都可以。”Saber也轻抿一口,她现在智商重新占领高地,顺便还请英雄王吃了咖喱棒,没那么容易被忽悠。
“不不不,正因为王者比谁都暴虐,王者比谁都过得自由才能够被千千万万的民众憧憬,他们才有欲望成为王者,在这个过程中自然也学会了更多能力。如果过得跟苦行僧一样,大包大揽把所有事情都自己做,那样不仅累,臣下也永远不会成长!”
“不被人民依赖做什么王!?只有将一切做对,才能建立理想之国!”少女加重了语气,将杯子放下。
“世界上没有绝对理想的国度,或者说每个人的理想是不同的!就算有,也不该由王者一人创造!”伊斯坎达尔瞪大了眼睛,吉尔伽美什也微微点头。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嘛,他可以做最暴虐的暴君,也可以做最贤明的帝王,但那都是自己的选择,与人民期待无关。
什么?人民不爽?那就尽管来对抗吧,要么叛乱者被绞死,要么王者被砍头!
“不,我的肩头就是百万不列颠民众的期待,所以我必须要改变不列颠被毁灭的现实,不管用什么方法,这都是我的责任。”Saber皱起了眉,隐去她秀丽如少女的面庞,这是个百战余生的统帅,经历各种政治斗争的国王,意志早已坚如钢铁,头铁到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这种人,不可能受到其他王者的影响。
“你与Archer的王道是为己而活,我的王道是为他人而活!因此我才能成为英灵!”
五大洲敢称王者何止千万,但能留下姓名必有可取之处!
征服王摇摇头,想要再争论些什么,可是杯子一颤,酒水已洒落。
“你们感到了吧。”
“嗯。”两人都紧绷着脸,那是代行者的气息,后者仿佛是在示威。
如此沉默两秒,吉尔伽美什像是想到什么似得瞬间站了起来。
“那个杂修!竟敢......”
他突然想起来了,之前那个警察有问题,因为冬木教会有暗示结界,普通人怎么可能不受到影响?
被打扰王者之宴的英雄王站起身,恰好看到之前绮礼站立的墙上卡着一张纸条,挑到手里一看,上面写着寥寥几字:
“宴会结束了。”
“杂修!”吉尔伽美什瞬间把纸条捏碎,就连另外两个王者也面露古怪。
参加三王宴什么的太俗了,真正的猛士应该让王者喝不成酒,心里就跟吔屎一般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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