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栋三居室公寓被完全摧毁,里面居住的一家三口全数罹难,而且爆炸还引起了对面房顶坍塌,如此恶**件自然把整个冬木的警力都引了过来。
警灯闪烁,荷枪实弹的武装警员封锁了道路,这片街区的人看来今晚是别想睡觉了。在最初交战的公寓里,黄色的警戒线已经拉开,整栋楼的人正在接受警方的盘问。
就在这片惶恐的气息之中,赤木秀一踏入了杂乱的现场。
前有连环杀人案,后有黑帮火拼,现在算什么?
恐怖袭击?
他点燃一支烟,默默看着一片狼藉的客厅,遇难者名单已经出来了,用炸弹炸死一个三口之家?说不通啊。
“罪犯看来是精通定向爆破,爆点是在哪里?”他走过去问身穿白衣服的勘察人员,后者抬起头来却满脸茫然。
“没有爆点,或者说没有火药使用的痕迹。”
赤木秀一张开嘴,叼着的烟差点落在地上,反问道:“什么?那你跟我讲这阳台是怎么飞掉的?”
“我也不知道啊。”这个毕业于东京理工大的高材生苦笑道,好半天才憋出个解释:“或许是其他什么‘力’吧,请您注意地上的痕迹,这也不像炸弹的冲击波啊。”
警部赶紧跳开,果然看到地面上深达三尺,长达数米的划痕,如果是冲击波造成的,这栋楼早就没了。
“看起来像是划痕。”警部仔细抚摸着划痕的接触面,果然极为光滑,但是什么东西能划开钢筋混凝土?
本身就是剑道冠军的他觉得和自己某些妄想有点相似,正想着‘马萨卡’,助手已跑来报告。
“赤木警部,目击者证言已经出来了。”
“快拿给我看。”他赶紧接过,在现场无法勘探的情况下,目击者就是最好的线索,但警部扫视了一眼,脸色已阴沉无比,顿时将几篇白纸甩了回去。
“带这两个人去验尿!什么乱七八糟的!”
赤木秀一没好气的哼了声,踩灭烟头,又点燃一支香烟。
什么满地的触手,带着面具的剑士,一剑把墙壁削掉,呵,嗑嗨了吧。
等等,剑!
他一下子发现了盲点,忽然想起之前黑帮火拼事件,那些仿佛一动不动被别人刺穿的受害者,曾经他就假设过,如果袭击者速度太快造成无法反应就会那样。
警部迅速俯下身,从门口位置去观察剑痕,冷汗顿时就从额头流下来了。
‘爆点’就是这里!
就在他准备让技术部门来验证的时候,怀中手机忽然响起,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局长打来的。
“我是赤木,嗯,对,我已经发现了线索。”
“什么!?收队?”
本来从容的声音忽然变得愤怒,引得正在勘察的人都看过来,警部连忙退到了走廊上。
“哈?就用瓦斯爆炸解释?!喂喂喂。”
没问道理由,局长已经挂断电话,警部靠在墙上,脸色接连变幻。作为三十五岁就当上课长的人,光是业务能力高可不行,局长虽没有解释原因,但他已经捕捉到某些细节。
触手?剑士?
啪。
打火机的火光中,第三支香烟被点燃,警部吐出一口白气抬头望向这深不见底的天空。
事情很是复杂呢......
就在怅然的警部对面,公寓房顶上已站立着一个漆黑身影,对方正好在注视陷入良知挣扎的警部。
身材干瘦、皮肤黝黑、脸上带着个骷髅面具,再加上那隐晦的气息,黑影的身份已然呼之欲出。
“Assassin,情况到底如何。”
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黑影脑海中响起,它仔细的观察这片区域,这才答道:“战斗已经结束,从痕迹看应该是两个从者陷入了交战,刚才我听到警方在录口供,目击者说有个戴面具的剑士与黑色触手在交战。”
“触手?面具剑士?”
这一组人当然不会像赤木秀一那般嗤之以鼻,低沉的声音沉默半晌。
“应该是Caster与Saber吧,没想到竟然如此迫不及待,你继续监视,顺着交战痕迹看有没有其他线索。”
“是。”
黑影很快没入了暗夜,而在更远的地方,在一间低调而华贵的书房里,硕大的圆月正将银辉从窗外投入,之前结弦遇到的那位神父,也就是言峰绮礼正在把刚才的话复述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了,师父,看来圣杯战争的序幕已经由他人开启。”
“辛苦了,绮礼。”一个面容英俊,有着整齐山羊胡的男人点点头,他的湛蓝双眸中满是理性,有些自嘲的笑道:“没想到这次的参赛者如此迫不及待,刚刚召唤英灵就开始交战。”
他端起茶杯,优雅的抿了口红茶,对弟子问道:“你觉得是什么原因,绮礼。”
“或许是两个御主因为某种原因隔得很近,而且又同时召唤,相互察觉之下很快就会打起来。”神父认真的思索,顿了顿,又问道:“那么计划是否要继续进行?”
“你要取消吗?时臣,戏耍本王的罪孽可是很沉重的!”
没等远坂时臣回答,金沙已在落地窗前浮现,没多久便形成个身穿金甲的俊朗青年,他没有丝毫尊敬御主的意思,稍稍昂着头道:
“哪怕迫不及待想用拙劣的表演来取悦本王也要先征得同意,这些自以为是的杂修死不足惜。”
优雅的中年人像屁股上装了弹簧一样站了起来,抚着左胸,弯腰向自己爹,不,从者行礼:“伟大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计划当然会继续,圣杯战争的序幕应该由你,也必将由你拉开!”
送个哈桑给他杀,借以麻痹其他的对手,然后让Assassin暗中观察,这是原本的计划,其实现在也没多大必要了,只是要讨爹高兴,还必须进行下去。
“哼,仅仅是个虚假的表演就让你如此自傲了吗?时臣。”
“臣惶恐。”继续不行,终止也不行,远坂时臣除了把头埋得更低,还能怎么说。
赤红的蛇眼居高临下看着,过了好几秒,轻哼一声:“那本王这次就帮你一把,记住,下不为例。”
“万分感激。”
望着金色粒子在面前消散,有些疲倦的坐回椅子上,捏了捏额头,满脸苦涩。
这条直通根源的道路,也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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