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个身穿白色梅花图案和服的短发少妇,其肌肤雪白,与黑发相衬表现出一种极强的反差感,她五官娇小,标准的和族传统美人长相,正一手抱着布袋,一手遮住嘴巴,显得极为吃惊。
女人真的被吓住了,必死的故人从冥府爬回来,任谁见到都会吃惊,好在她的性子和永真有些相似,回过神来,试探着问道:
“结弦?”
“巴,真是好久未见啊。”结弦也笑着打起招呼,往事已去,平静的再会吧。
幕末的腥风血雨改变了每个人的命运,结弦破空而至,在历史的大潮之下只能改变身边之人。他如每个穿越者一样,在菜鸟时期紧跟在主角左右,以‘超前的眼光’苟命,自然与雪代巴有了接触。
结弦本性豁达而理智,在自己脑袋都没有保住的情况下当然也没啥非分之想,不过话说回来........
“我喜欢永真或许也受到了巴的影响?”
两个女人都是相似的性格,结弦想想还真是,因为雪代巴也好,永真也好,和他前世见过的那些妹子差别太大,自然有别样的魅力。
“结弦,虽然有些迟了......”这时候雪代巴放下手中的口袋,缓缓跪下,俯身行了个大礼:“我依旧想感谢你曾经的帮助。”
“对,结弦,我也要谢谢你。”有些‘呆头呆脑’的剑心也低下头。
“不用谢。”结弦笑纳了夫妇的谢意,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没有他的影响,剑心和巴最后只会成为令人扼腕的悲剧,没有他的血战,他们也无法安稳的生活到现在。
此刻,结弦非常有成就感。
雪代巴直起腰,静静问道:“不过我还是很疑惑,你当年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她眼中,结弦就是跟在剑心身后的战友,何必冒险插手自己两人的事情。
剑心和熏都屏住呼吸看来,他们也想知道其中原因。
“因为我不喜欢欠人情,更不喜欢欠朋友的人情。”结弦笑着端起了茶杯,语气放轻:“另外,我也希望剑心和你能好好活下去,做到我想做却是奢望的事情。”
“原来如此。”巴回忆起离别时,浑身染血的剑客送自己的话。
“抛去负罪感,好好活下去!能和平的活着就是幸福!”
“你们先聊,我去做饭,熏,你也来帮忙吧。”聪明的雪代巴没有多说,亦没有多问,行礼后拿着布袋出去了。
少妇自有‘姐姐’般的气场,神谷薰不敢不听,‘哦’了一声,老老实实的跟出去了。
淡淡的腊梅香味远去,屋内又剩下两个男人,剑心想问结弦这些年到底怎么过来的,怎么身上的血腥味比幕末还要浓重,却再次被抢先。
结弦不想谈自己的杀戮世界,实话说剑心除了砍人颇有天赋,其他方面真的很废,干脆打断他。
“你刚刚欲言又止是什么意思,不不不,让我猜猜,应该是当年的那些孽债还在困扰你?”
“杀人者,人必杀之。如今旧时代的大幕刚刚落下,残余的幕府势力还在挂念我的人头吧。”剑心也有些无奈,都金盆洗手好几年了,总有傻瓜奔着‘杀人拔刀斋’的名头而来。
“所以你躲在东京?希望用新政府的力量保护自己?”结弦饮了口茶,皱眉道:“别忘了,你是逃兵。”
这个世界的拔刀斋少了两年血战,大义之剑提前变成了守护之剑。
“说得对,所以我才带巴来东京暂避,或许过上几年一切就都淡忘了。”
“忘不了的,内、不,幕府的忍者会一直追寻着你,就像把曾经的刽子手杀光,他们就能回到旧时代一样。”结弦嘲讽的笑着,停顿片刻,又道:“我这次回来要待上几天,如果运气好的话,我替你把事情解决吧。”
曾经苇名国的统帅充满自信的说道,让剑心的双眸为之一缩。
在他印象中,结弦的剑术平平,幕末时好几次都是我救了他,然后这家伙厚着脸皮接近自己,搞到后来干脆成了双人天诛小组,甚至剑术还是我指导的呢。
‘但现在怎么感觉他和我相近,不,比我还强?’
剑心搞不懂分别的几年中结弦做了什么,但必须承认,没了锐气的自己很难打赢他。
“你......这些年过的很辛苦吧。”
“还好,只是参与了一场战争而已。”结弦笑着回答道。
“但我总感觉你还另有目的。”
“是的,我想让你帮个忙。”结弦不想骗人,严肃的请求道:“我想见见你的师父,比古清十郎。”
!?
剑心的眼神立刻变了,曾经的杀人拔刀斋仿佛再现世间,因为他从未说过师父的事情,那么结弦又从何而知?
杀意凛然,化作幕末的结弦估计此刻连刀都握不稳了,但踏上剑圣之路后,结弦平静的凝视着剑心的双眼静静喝茶,半点杀意都没有。
“你想干什么?渴望在杀戮中登上更高的层次吗?”
“怎么可能,单纯的死斗与杀人是不可能变强的,这可是你教会我的道理。”
“那你为何要见我师父??”剑心更加疑惑,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人有什么好见的。
结弦垂下头,平静而坚定的答道:“因为我来完成一项承诺,就如当年替你断后一样!”
多年未见却一点改变都没有的少年静静述说,让剑心也为之一震,杀气尽去陷入深深纠结。
这是真的,顺便也解开了当年的不解之谜,但我也不敢去找师傅啊......
哗——
就在剑心犯难的时候,纸门又被推开,巴端着小桌而来,她看到两人脸色不对,疑惑的问道:“你们怎么了?”
雪代巴看了眼有些沉默的丈夫,柔声问道:“味道怎么样?当然和你的中华料理比还有极大差距。”
她吃过结弦的饭,在大津隐居时也向后者请教过。
“最近做饭有些少了,差点都成了烧烤师傅。”结弦回忆起两年的只狼生涯,苦笑答道。
“哦?因为太忙么?”
“不,是因为所在的地方实在是太穷啦。”
“是在山里面么?”
“对啊,人迹罕至的山,而且还在打仗,这几年真是忙到死。”
“真是辛苦你了。”
........
两人一问一答,雪代巴给人的感觉很像知心大姐姐,再加上身处和平的明治时代,结弦从未如此放松过。
不用想该怎么对付内府军,也不用思考如何去坑弦一郎,仅仅像是家庭聚会,舒服而惬意。
又谈了几句,旁边倾听的剑心一拍脑门:“糟糕,忘了买酒。”
他平时是不喝酒的,但记得结弦要喝。
“我马上去买。”雪代巴极为贤惠的站起身来,却见结弦让她坐下。
“很快的,街角就有酒卖。”
“不,我这里有。”结弦笑了笑,如变戏法般拿出三个杯子,又掏出一个褐色酒坛,直叫神谷薰看的双眼发直,根本搞不懂他是如何做到的。
瓶盖打开,酒香四溢,哪怕很少喝酒的剑心也喉头涌动。
“好酒!这是哪个地方所产?”
结弦不答,斟满三杯递去,碰杯之时眼神迷离,笑着答道:
“酒名一心,来自——”
“崇山之中的苇名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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