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睡着了?没吃安眠药?”江锦航一脸狐疑。
“没吃,就揉了一会头,就睡了。”姑姑耸耸肩,看她的状态,情绪也不是很好。
“哦,行啊,睡了就行。”
“好了,你们俩回去吧,别在这耗着了,大夫说了观察两天要没事,就能回家了。”姑姑揉了揉眉心,她这几天也是疲惫的很。
“姑,我留这照顾奶奶吧,你回去睡一会儿吧。”
我是真心想帮姑姑分忧的,可我刚说完,姑姑放下手,就又瞪了我一眼。
“你年纪轻轻的会照顾什么人,再说了,里面还有个儿媳妇呢,有你什么事,赶紧回家。”
姑姑虽然话说的严厉,但是我觉得姑姑现在应该不那么讨厌我了。
“行啊,那我俩走了,有事打电话。”
“嗯,快走吧。”
江锦航和姑姑俩人把话说完,他领着我就走了。
但是出了医院的门,我俩上了车,他却没有着急开车。
“老婆,去看看你爸吧,听说,病的挺重的,而且,他也想见见你。”
“……”
我没回答他,抿着嘴,看向车窗外的春光。
“就像你说的,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爸。”
“嗯。”
我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我俩在外面吃了顿午饭,下午的时候才去了秦恒远住的医院。
江锦航带着我,轻门熟路的就到了那间病房外面,看来,他之前是来过的。
但就在我要推门之前,江锦航还是拽住了我的胳膊。
“妈的事,我没说,你自己告诉他吧,我,在外面等你。”
“行。”
我点点头,推开了门。
应该是江锦航做了工作了,这间病房条件还是不错的。
秦恒远鼻子上插着氧气管,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等我走近了,他才注意到我。
“妍妍?咳,咳咳……”
应该是有点激动,他猛烈的咳嗽了几声,然后十分艰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什么病啊,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没去看他的脸。”
“唉,肺癌,晚期了,你妈,还好么?”
他似乎是不想多说自己的病情。
“我妈,没了。”
“什,什么?你妈?你妈不是前段时间还去看我,她,她怎么会?”
“跳井了,自杀的。”
“……”
静默,能有一分钟的时间,秦恒远连呼吸好像都停止了。
但是静默之后,他语气十分肯定的又开了口。
“不,妍妍,以我对你妈的了解,她不会自杀的,当年,我那么对她,她都没选择死,如今,我也得了报应,你也过的好好的,她就更没有理由去死了。”
“我也这么想,可是警察都查过了,确实是自杀。”
说到这,我终于是把头抬起来了。
秦恒远浑浊的眼睛里,除了疑惑,就是罕有的伤感。
“唉,妍妍,我真的是后悔啊,我让韩琳那个贱人,耍了这么多,但是妍妍,我跟你妈婚姻的破裂,说到底还是你妈有错在先,你哥他真的不是我的孩子。”
“我知道。”我没让他继续再说下。
“我知道我哥不是你亲生的,可是这件事,跟我妈没关系,当年,就在你们刚结婚不久,韩琳就因为钱,让秦雪的父亲,把我妈迷晕之后卖了。
卖了还不止一次。
所以,我妈从来都没背叛过你,从来没有。”
我已经说不下去了,这件事,真的太令人发指了。
“妍妍,你说的,都是真的?”
“是,真的,都是韩琳亲口跟我说的。”
“所以,所以乔丽她,她……”
眼泪,漫过了秦恒远苍老的脸颊。
他大口的喘着气,那根细细的氧气管,似乎根本就没有用。
“你的不信任,你的见异思迁,你的绝情,毁了我们所有人,爸,我没法原谅你。”
我也哭了,可是眼泪是冷的。
“我不求你原谅,我也不值得原谅,一切都怪我,怪我。”
“不过,你始终都是我爸,等你,等你没了那天,我会给你……”
后面的送终两个字我没说,我吸了吸鼻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休息吧,我走了。”
话音落地,我已经转身了。
“妍妍,爸爸还有最后一句话。”
“什么?”
我停下脚步,微微侧头。
“江锦航是个好人,但是江淳海,是匹狼,如果有可能,离的越远越好。”
他的话,是从牙缝里说出来的。
我回过头,他的脸色都变成了暗红色了。
“嗯。”
对着他点了一下头,我就离开了,但就在我关上了门时,我听见了病房里,剧烈的咳嗽声。
那声音好像都快要把肺咳出来了。
“说完了?”
江锦航一看见我,马上就走到了我身边。
“说完了,我们回家吧。”
“好。”
也不知道为什么,从跟秦恒远谈完那些话之后,我总是心神不宁。
我在心里总会不自觉的想起他跟我说那些的话。
我妈不可能自杀,我妈疯的时候都没死,好了之后就更不会死了。
那,如果不自杀,就是有人杀了我妈。
会是谁?那天霍家的老宅里就那么几个人,难道是变成了清川夕子的秦雪?
可是证据呢?我不能仅凭猜测就给人定罪啊。
这疑惑一直在我的脑子里,但是我并没有跟江锦航说。
日子一眨眼,一个星期就过去了。
奶奶也出院回到了家里,她的精神状态也好了不少。
但是江锦航却是要去出差了。
临走前的一晚上,他兴冲冲的想跟我亲热亲热。
他还又给我买了一套妲己装,据说这套是独家定制的,那大尾巴就跟真的一样,发卡上面的耳朵也毛绒绒的。
我一脸羞涩去更衣间把这身装备换上,然后我就看着只穿着短裤的他,那一处,以一种不能描述的状态向上昂着。
“主人,你是不是有妲己情节啊?就不能换换,换个貂蝉,甄姬,或者王昭君?”
“你不懂。”他拉着我的腰,把我推倒在了床上。
“我玩游戏的时候,打高端局,有个人的妲己玩的特别好,总虐我,我打不过他,我只能把气,发到你身上了。”
他说着,一脸邪笑的跨坐在了我的腿上。
“谁虐你,你找谁去啊,又不是我虐的。”
“老婆辛苦了嘛,再说,那人是个爷们,我也不好下手啊。
亲爱的,今天绑下手,行不行?”他的薄唇已经贴上了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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