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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陆这才意识到黎灿刚刚只不过是假意迎合。
他一把抓住黎灿的头发,
“婊子,你刚刚不愿意就跟我说啊,现在在这儿犯矫情,老子他妈告诉你,晚了”
黎灿吃痛,催促着客房服务人员,
“求求你快报警”
客房服务人员拿出手机,“先生,你再这样我真的报警了……”
白陆一手拉着黎灿,一手迅速地打掉客房服务人员的电话,
“快他妈给老子闭嘴,你先问问看,这酒店是谁家开的”
他推着黎灿往自己房间走去,
“报警?老子先办了你再说……”
黎灿一路上耗费太多的力气,此时此刻是真正的筋疲力竭,嘴角已经破了,渗着血,口腔里充斥着血腥的味道。
“你别玩了,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闹大了才好玩”
白陆阴狠着一张脸,
“我倒是闹大了谁敢动我?”
他洋洋得意地看着黎灿,
“你知道我爸是谁吗?苏省警察厅的厅长……”
黎灿终于知道自己得罪了多么可怕的人。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黎灿此时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
“我男朋友是顾洺憬”
她想搬出顾洺憬的身份压他,
“你应该知道他,顾氏的唯一继承人,他很喜欢我的,如果让他知道你对了做了什么,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放你妈的屁”
白陆根本不相信,“顾洺憬的女朋友老子见过,20几岁的老女人一个,至于你嘛……有满18吗?”
“不是,我跟他是……情人的关系”
“那老子就更不用担心了”
白陆一脸的张狂,
“顾洺憬的情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老子就是睡你一个?他能怎么样?为你这么一个小情儿动我?不值当”
两个人正纠缠间,客房服务人员对着对讲机说:
二十六楼有人殴打顾客,麻烦你们上来处理一下。
“这位先生,我已经通知了保安队……”
客房服务人员扬了扬手中的对讲机,
“麻烦你放开这位女士”
“草”
白陆一声怒骂,继续拖着黎灿往前走。
刷卡打开门,他把黎灿往里一推,使劲地关上门,然后拉上了保险栓。
黎灿去拉门把,却被他反身按在墙上。
他比黎灿高了足足一头,身高上占尽了优势,他一腿抵在黎灿腰上,
“等会你乖一点,我也能让你少受一点罪”
他凶狠地扳过黎灿的脸,
“这么一张诱人的小脸,有句话怎么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黎灿头发散乱地铺上脸上,显得落魄而憔悴,偏一双眼睛出奇的亮,她死死地盯着他,
“你绝对会后悔”
“那就试试看”
白陆根本不为所动,
“但前提是,老子要睡舒服了再说”
他掏出手机打电话,
“喂,小周,你们几个回来,到房间门口给我守着”
“怎么了陆哥,火气怎么这么大?”
“操他妈的傻逼服务员叫了保安队,你们快上来,我没办完事之前,这门谁都不能开”
“得,我们办事你放心……两分钟,马上到”
白陆满意地挂了电话。
他揪住黎灿的头发把她往床边拖,黎灿已经没有了力气,
“我咒你不得好死”
白陆捏住她的下巴,似乎要将下颌骨捏碎,
“都跟人睡过了装什么贞洁烈女?说不定跟陆哥睡了之后,你还会求着陆哥上你呢”
白陆话说的露骨又下流,
“我们两个年纪才是正好相当,顾洺憬那个老男人满足得了你吗?”
黎灿这才又想起顾洺憬。
她极力阻挡着喉间的唔咽,压抑到极致就像是小鹿的悲鸣,
“顾洺憬……救我……”
白陆嗤笑一声,
“顾洺憬可救不了你,你倒不如多求求我,说不定我还能仁慈一点”
白陆这个人,家里颇有些权势。
父亲是苏省警察厅的的厅长,正部级,从小不管出什么事,都有父亲帮他兜下来。
母亲是做商超和酒店业的,他们现在所处的丽思卡尔顿便有他母亲的股份。
十五岁那年,他开车撞死人,家里赔了1200万私了,而他也不过是装装样子被送去青少年犯罪教育中心待了一个月便大摇大摆的回家。
在他眼里,有权、有权便是一切,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会怕。
白陆时常跟社会上的一些人厮混,因为他出手大方,人又讲义气,颇得一些“黑帮社团”的赞赏,年纪轻轻就成了某风头正盛的社团的小头目。
打架耍狠对于他来讲就是家常便饭,家里父母都忙,疏于管教,他就变得越来越嚣张。
最近暑假,甚至还染上了磕药的习惯。
刚巧他最近喜欢的一个女孩跟着别人跑了,气大的很,看到黎灿,便想上去跟她“玩玩”。
谁知黎灿竟然骗他,白陆最讨厌的就是背叛,他曾经发誓,宁教我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
在帮派里没人敢违背他,可现在黎灿甚至扬言报警,真是找死。
白陆抽了绑窗帘的绳子将黎灿的双手反折在后面绑起来,又将她挣扎的双脚一并捆绑,并与床尾的扶栏绑在了一起。
他这样做完了之后,颇满意自己的杰作,
“哎,你看过av没?里面有一种叫做捆绑py,啧,真像……”
黎灿整张脸都埋在被子里,她想象自己是一个缩头乌龟,只要把头埋起来,就能度过难关。
白陆没听到她的回答,甚为不满,他把黎灿扶起来趴跪在床上,
“我问你话呢回答啊?”
黎灿红着眼角,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你一会能不能快点?”
“哟,你现在这么着急了……”
白陆极为轻佻地在她身上摸一把,
“别着急,该快的时候我会快的……”
黎灿现在只希望,现在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过了一会,有人敲门。
白陆警觉地站起来,“谁?”
“陆哥……是我们”
“小周啊”
白陆放下心,“你们在门口好好看着……”
“哎,你放心吧陆哥,就是警察来我都不会让他开门的”
白陆看着黎灿,一副玩味的表情,
“你看,没有人来救你……”
他从黎灿的大腿往上摸,
“啧,小丫头,你怎么能这么……sao”
黎灿几近绝望,她突然笑了一下,
“白陆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白陆见她这样的表情,拧着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曾经有一个小女孩……她跟她妈妈住在一间不大的房子里,虽然她从小不是公主,可不管妈妈还是周围的邻居,都很喜欢她……”
黎灿语调平缓,声音不带一丝的感情,
“他们都叫她她能给周围人带来快乐……她跟妈妈就这样安安稳稳地过了8年,直到她8岁生日之前,她都是快乐的——她8岁生日那天,母亲在去给她买蛋糕的路上出了车祸,当场死亡,而这个小女孩,则被号称是她生父的男人接走。她的父亲很有钱,一家人都住在别墅里……”
黎灿舔了口嘴角的血迹,继续说道,
“父亲的原配很讨厌小女孩,她总是骂小女孩是野种,小女孩过的很不快乐,可她倔强地活着,因为她觉得,自己是妈妈生命的延续,只要自己还记得妈妈,妈妈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女孩后来遇上了一个男人,他对她忽好忽差,他的存在让女孩痛苦万分……可女孩依然对生活没有放弃,她觉得,只要自己够努力,总有一天会逃出牢笼……”
“而现在……”
黎灿目光没有焦点,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给谁听,嘴边的笑意未消,
“而现在她终于明白,活着才是对她的惩罚,她最幸福的时刻,应该是8岁那年,跟妈妈一起死去……”
“这个女孩是你……”
白陆下结论,“亦或者是你为了博取我的同情编的故事……”
他用手抚摸黎灿的脸颊,然后亲吻她娇艳欲滴的唇瓣,
“不过你不是很了解我,我这个人,一向冷血……”
他去解黎灿短裤上的扣子,
“到了嘴边的肉,又焉有不吃之理……”
黎灿的手机还在他口袋里。
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手机响起,莫名触动了接听键,而这一切都在白陆不自知中进行。
他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出去,
“也许我们睡过之后,能做朋友也说不定……”
“你做梦!”
黎灿哑着声音,笑意癫狂,
“你别让我活着出去,不然我一定拿刀捅死你……”
手机那头,顾洺憬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黎灿的声音。
他确定那个哑的不成调子的声音是黎灿,只有她才会哪怕身犯险境,依然倔强如斯。
顾洺憬握紧了手机,
“喂,黎灿,是你吗?”
急切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出来,黎灿和白陆俱是一愣。
“草”
白陆气急败坏的拿出手机,
“什么时候接通的?”
“我是顾洺憬……”
顾洺憬低沉的嗓音传来,言语间带着狂傲和坚定
“我不管你是谁,请你快点放了她”
“老子放你妈……”
白陆对着手机吼一声,用尽最大的力气将黎灿的手机摔砸在地上。
手机如同经历了肢解一般零件四散,就如同黎灿的心一样破碎。
顾洺憬面对突如其来的忙音,握紧了手机:黎灿,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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