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宁欢早就觉得这个程东来回事一个巨大的麻烦,没想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真的是他。
就在柳安然刚刚说完真相后不久,顾淮笙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挂断了电话,顾淮笙径直走向了庄谨之。
“庄总,你这个表弟还真是个狡猾的家伙,他以你的名义给我送东西,实际上却想窥探我的秘密,刚刚我的人抓到了他,他什么都招了,他说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难道不想说点什么吗?”顾淮笙的冷笑让人直觉的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庄总并不知道这件事,那个程东来我见过。”眼看庄谨之的脸se变得无比的难看,温宁欢这个时候反倒站了出来。
“这个程东来之前来我家附近t窥,说什么觉得庄总看上我了,所以特地来调查我一下,事实上他的举动庄总完全不知情,可见这个男人完全是在凭借自己的个人好恶做事,根本就不顾及后果,这样的人只会打打着为别人好的幌子g坏事。”
温宁欢为庄谨之的辩护让顾淮笙明显有些不高兴,但是他也只是撇了撇嘴,没有多言。
“良,现在事情已经弄清楚了,那个程东来马上就会被我的人送过来,至于文件的事情,我不打算追究左玲瑶的什么责任,现在我想处理一点s事,我就先走了。”顾淮笙一把拉起了左玲瑶的胳膊,转身就要离开。
“阿笙,你听我解释。”
“闭嘴,你这一次做的实在是有点太过分了。”
顾淮笙和左玲瑶的离开让整个局子一时间冷清了下来。
真相大白,似乎所有人都已经没有了继续待在这里的必要。
“宁欢,我带律师过来了。”贺小米的姗姗来迟让原本尴尬到j乎凝固的空气又重新活跃了起来。
“谢谢你小米,不过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不需要律师了。”温宁欢主动拥抱了一下贺小米,随即在她不解的眼神中抬脚就要离开局子。
“宁欢,我陪你。”庄谨之和柳安然j乎是同时出声。
“不用了,庄总,程东来这个人我的确见过,他也告诉了我很多有关你的事情,我不知道其中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所以对不起,我现在不是很想见到你。”温宁欢的话让庄谨之刚刚伸出的手瞬间凝固在了空中。
“至于安然姐,谢谢你这么晚了还特地跑来为我作证,不过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你先回去吧。”
温宁欢拒绝了所有人的好意,自己一个人离开了局子。
而在她的身后,余波还在继续。
“苏良,都怪你,就知道欺负宁欢,你看把人家都弄生气了吧?”
“关我什么事?我也只是接到报案以后公事公办而已。”
……
温宁欢一个人来到了夜景十分美丽的跨江大桥边上。
这里的风在这个炎热的夏天总能带给人一丝清爽。
也许是天se太晚了的缘故,温宁欢一路上都没有碰到什么人。
她也乐的自己一个人清净。
这一次的事情真的让她很意外,故意说谎让事情雪上加霜的左玲瑶固然可恨,可是她怎么都没想到,帮助她解决了这一次大麻烦的人,居然会是顾淮笙这个魂淡。
“想跳河自杀么?”熟悉的带有磁x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温宁欢的身侧,陪着她一起看向了那j乎望不到头的江水。
“你这家伙,说句好听的话难道会死么?”温宁欢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难得的没有什么厌恶的想法。
“你的小未婚q呢?闹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应该还不至于休了她吧?”
“用不着,我只是将她送回了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她的父亲说了,自由人管教她。”顾淮笙看着周围渐渐变大的风,直接脱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温宁欢的肩上。
感受着肩膀上突如其来的温暖,温宁欢不禁微微一怔。
“你这家伙,这么多年了……”
“是啊,这么多年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这。”
两个人谁都没有看向对方,可是他们的思绪却不由自主的回到了过去。
还记得那个时候是高考前夕。
摸底考试考砸了的温宁欢心情非常的郁闷,再被老师批评了一番之后,她自己一个人哭着跑到了这座跨江大桥边上。
那个时候也是顾淮笙第一个找到了她,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想跳河的话就快点跳,不热闹的人的时间。”
虽然很毒舌,但是他当时却一把将温宁欢搂在了自己的怀里,用实际行动保护着温宁欢。
当时也和今天一样,一阵大风吹过,顾淮笙用自己的校f将温宁欢包裹了起来,自己一个人却甘愿冻着。
“我还以为,你这个家伙早就变了,现在看来,口是心非这一点倒是还没变。”摸了摸自己肩膀上的外衣,温宁欢心中一暖。
“我说,我没有名字的么?怎么突然就从当初的顾淮笙,顾总,变成了你这个家伙了?”顾淮笙在一旁有些不满的敲了一下温宁欢的额头。
“我乐意,你管得着么?”傲娇的冷哼了一声,温宁欢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虽然疼,却不知为何一点生气的想法都没有。
“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短暂的沉默过后,温宁欢主动开了口。
“不用假装跟我客气,我只是不喜欢这种y谋诡计罢了,想要整你的话,就应该光明正大的来,用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只会让人瞧不起。”
“什么叫光明正大的来?整我什么时候变成了理所应当的事情了?”
温宁欢不满的瞪着顾淮笙。
可是听到温宁欢抱怨的顾淮笙却反而开心的笑了出来。
回过头四目相对,顾淮笙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里一阵痒痒。
“整你是你所应当的,谁叫你偏偏就这么闯进了我的生活,这是我对你打扰到我的惩罚。”
顾淮笙猛地捧住了温宁欢的脸,霸道的吻上了温宁欢的嘴唇。
瞬间瞪大了双眼,温宁欢却发觉自己完全没有反抗的想法,她的大脑中只剩下一段早已被她忘记了多年的记忆。
十多年前,顾淮笙第一次吻她的时候,说的就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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