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天的茗茶宴,你是不是已经接受了邀请?”温兆年忽然抬头问她。
“恩。”陆白棠点点头,“我就不和你一起去了。”
在她原本的身份和温太太之间二选一,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
再说了,能够短时间不和炫富丢人的温兆年待在一起,她高兴还来不及。
和他在一起久了,都拉低了她的档次。
“宴会晚上才开始,你明天上午陪我去见客户。”不容置疑的口气。
目光回到电脑屏幕上,温兆年十指在键盘上飞快挪动,按下,迅速完成没有做完的工作。
“不能不去?”陆白棠皱眉,半张脸藏在被子里面,只露出一双波光流转的眼。
可惜温兆年看也没看她一眼。
“你和赵知舟的新闻盖也盖不下去,刚买了新的头条换上,又马上被刷了回去。”温兆年口气颇有些不满,“如果你明晚不去,上午就得跟我一起。”
她和赵知舟的绯闻正在热潮上,要是被人逮着他们屡次不在一起出席的事情大做文章,他又得费不少时间去压新闻。
他明明是为国家战斗的军人。
怎么婚后就过上了天天为舆论八卦头疼的日子?
温兆年焦恼的揉了揉眉心,指尖又很快放回了键盘上。
把手中的事情搞定,他从书桌旁离身,走到了床边。
他刚靠近,陆白棠就下意识转过身去,扯着被子把脸严严实实的捂了起来。
温兆年强行拉开,把被子拽了下来。
陆白棠拧紧了眉。
“温兆年,你今天过分了。”
陆白棠方得不行,偏偏温兆年盯着她的嘴,目光专注得很,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响,不咸不淡的声音才响起。
“你刷牙了?”
“恩?”
陆白棠眉头又一缩,“刷了。”
关他什么事?
“那待会儿重新刷过。”听见这意味深长的话,陆白棠下意识捂住了嘴,还没有来得及躲,温兆年已经站直了身体,往外面走了出去。
他这葫芦里面,卖的都是什么瓜?
陆白棠迷糊的猜测着,几分钟后,温兆年才从外面回来,手里提了一个蛋糕,冷不丁丢在她面前。
“吃吧。”
陆白棠扒开了蛋糕的外壳,一股浓郁的奶香味扑鼻而来。
温兆年去了浴室,把她和蛋糕丢在了外面。
她应该没有和温兆年说过,自己喜欢eet的蛋糕才对。
如果只是巧合,也实在是太凑巧了。
陆白棠坐在床上,抱着蛋糕,开始用勺子大口大口咬着吃,目光不住的往浴室的方向游移。
瞟了半天,视线扫在浴室一侧的玻璃上,突然觉得不对劲。
她从床上翻身起来,往书桌的方向走了过去。
热气腾腾的水汽在浴室里面蒸腾,随着里面的温度上升,玻璃上沾满了水珠,坐在书桌的位置上,能把里面的轮廓看得一清二楚……
陆白棠绷着脸,小脸皱得紧巴巴的。
“你坐在那里做什么?”温兆年身上裹着睡袍,一边擦拭头发,一边从浴室走了出来。
陆白棠小脸涨红,她伸着手指头,指着那块玻璃,“你给我解释解释。”
她要早知道这个破浴室尺度这么大,她打死也不在里面洗澡。
“恩?”温兆年懵懂的走了过来,停在陆白棠跟前,顺着她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哦,你知道了啊?我看了你,你也看了我,扯平了。”
风轻云淡,云淡风轻。
陆白棠整张脸彻底拉了下去,一片青黑,“温兆年,你要不要脸的!”
“不要。”
陆白棠狠狠剜了他一眼,起身往外面冲去,光着一双脚,刚走出去,哐当滑倒。
她连忙拽住温兆年,一把扯住睡袍带子,刺啦……
刚摔下去,雪白的腰带从温兆年身上剥离,睡袍从中间敞开。
陆白棠连忙遮住了眼睛,脸涨得通红。
“啧啧啧……”温兆年拉紧睡袍,蹲了下去盯着捂着脸的女人,“温太太,看不出来你这么口嫌体正直,一而再再而三的脱我的衣服。”
“放屁!”
陆白棠捂着眼睛站起来,往后退了退,拉远了和温兆年的距离。
“就你这年老色衰的,指不定那什么功能有障碍,我才不稀罕脱你!”
“有没有障碍,你试试就知道了。”
温兆年走到陆白棠面前,蹲了下去。
他挽起她的裤腿,看了看,“没事,还好我养得好,皮糙肉厚。”
陆白棠还没来得及反驳,温兆年蓦地站起身来,“蛋糕好不好吃?”
这人话题转得是不是也太快了?
陆白棠撇了撇嘴,“也就还……唔……”
被拦腰一抱,她嘴里的话全被吞没下去,温兆年好久才松开她,不忘在她唇边轻轻舔了一下。
“看来还挺甜。”
完事儿,某人看也不看她的脸,掉头就往床上走了去。
“记得刷牙。”
刷你大爷!
陆白棠气得原地跺脚。
她本来想耍耍性子,今晚坚决抗拒和温兆年一起睡,走到门边才发现温兆年上了锁。还特么是密码锁!
第二天一早,吃饭的时候,陆白棠腮帮子还鼓着。
愤愤不平!
夹菜的时候,不忘抽空瞪温兆年一眼。
“夫人怎么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张妈把甜点端上来,看见陆白棠,担忧的问了一句。
“估计是累的,多休息几天就好了。”温兆年替陆白棠应了下来。
这丫的?x暗示?
陆白棠一直都知道温兆年挺不见他在不要脸这条路上越走越远,逐渐登上巅峰,还是忍不住抓狂。
她压下一口气,低声虚弱的喃喃道,“兆年,医生都说了,就算你现在多来几次也是不行的,以后我们还是别折腾了。”
张妈脸色刷的一变,转目看向了温兆年。
突然恍然大悟。
难怪,结婚这么长的时间,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夫人肚子里还是没点动静。
“你放心,我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嫌弃你。”温兆年语气淡淡的,略有一丝沉重,“虽然机会渺茫,我们还是可以试试,实在不行就做试管婴儿。”
张妈的视线又往陆白棠身上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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