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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终将刀枪不入 第8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作者:匿名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9-06 17:15:53
        
我最终没能出手,王慧兰把所有难听的话都骂尽了,傅奕寒才松开了她。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滚。”
        
王慧兰自然不服。又把傅奕寒和我当成奸夫淫妇痛批了一顿。我脸色很难看,他倒是越来越镇定,最后王慧兰没词了。他才又补充了一句:
        
“从现在开始,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无论是离婚官司还是故意伤害的诉讼。请你们与我方的律师交接,我们拒绝庭外和解。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法院开庭,请你们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如果你胆敢再踏进这里一步。我也会以故意伤害罪起诉你,若论钱财,你前夫留给你的那一套房子。应该耗不过我傅家的产业吧?”
        
这是一个强劲的敌手,王慧兰纵然有千万个不服气。她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王慧兰走后,我还处于傅奕寒让我以牙还牙的震惊当中。
        
我以为他是真的想让我学会反抗。但他快速的关了病房门后,将我的伤口检查了一遍。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那个,以后这事情交给小护士来做就行。”
        
傅奕寒冷哼:
        
“还玩古时候男女授受不亲这一套?”
        
他一出口总是把人往死胡同里怼。我弱弱的回了句:
        
“毕竟你现在不是医生了。”
        
傅奕寒有些生气,安可最擅长于察言观色了。急忙说和:“今天的事情多亏你了,不过把你卷了进来,真是抱歉。”
        
那一句从现在开始,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当真是霸气。
        
好在他没有跟我一般计较,而是掖好被子后起身:
        
“从她那天晚上抱着我的腿求救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不能置身事外,曾念对吧,这个名字挺有意思,但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认真听进去,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不会有人及时赶到为你解围。”
        
他说话的语气很重,我讪讪点头。
        
他无可奈何的问:
        
“为什么下不去手?”
        
我就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轻易过去,我坦然回答:
        
“就算我和杨树离婚了,她也是我婆婆,不管她做了什么,我都不能对长辈动手,更何况她以前也把我当女儿一样的疼爱过,只是...”
        
曾经亲如一家,如今仇人眼红。
        
傅奕寒冷笑:
        
“所以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遍,孩子胎死腹中的原因交给我来调查,在我们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之前,不管是对孩子的死,还是你老公的出轨,或许是你父亲的诉讼,你要做的,你能做的,就是要么狠,要么忍,但很抱歉,你狠不下心来,所以你只能忍。”
        
我不由得反问:“忍?忍到何时?即使是看着我父亲因此坐牢,我也要忍吗?”
        
傅奕寒点头:
        
“不光如此,哪怕有一天你知道自己的老公和你的闺蜜出轨,并且谋害了你的孩子,哪怕他们堂而皇之的举行婚礼,你都要忍,你只有忍到他们觉得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你才能掀翻一整头大象,相信我,对待辜负你欺骗你伤害你的人,要么不出手,要出手就杀伐决断,不给对方任何喘息和求情的机会,也别给自己任何心软的可能,你今天的软弱,迟早有天会因此买单。”
        
我在心里反问,是不是男人都这么狠心绝情?
        
然而傅奕寒丝毫不在意我是怎么想的,而是一再强调:
        
“记住这个字,忍!小时候用过铅笔吗?在自己的手上写过忍字吗?如果没有的话,买只笔尝试一下。”
        
我没有再问他我到底要忍到何时,我在婚姻里或许是一个智商为负的人,但我现在站在围城的边缘,知道要打响的,已经不再是一场简单的婚姻保卫战。
        
因为傅奕寒的提前回来,我心里莫名的多了些底气,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就好像是在灯塔熄灭的汪洋里,突然飘来了一叶扁舟。
        
所以在梁原偷听到王慧兰的阴谋告诉我之后,我竟然没有以往那么气愤,反而很冷静的哦了一声。
        
安可这几天特别容易暴躁上火,得知王慧兰想弄个假的亲子鉴定结果来侮蔑我和唐天翊,从而离间我和傅奕寒,抬脚就要冲出去,恨不得立刻奔到骨科住院部去折断杨树的另一条腿。
        
恰好傅奕寒从门口进来,像块门板一样挡在安可面前:
        
“你看她,多听话,乖乖躺着,看来梁原对付别的女人有一招,对你却毫无办法。”
        
梁原被点名,很无辜的耸耸肩:
        
“我是少女杀手锏,对这种少妇,还真是缺点手段,不如老傅你教我,你看你调教的就挺不错的。”
        
傅奕寒一秒变脸:
        
“言归正传,梁原,管好你的一亩三分地。”
        
随后他径直朝我走过来,拿了一张照片递给我:
        
“告诉我,你和这个男人之间,清白吗?”
        
这质问的感觉,太微妙,像极了情侣和夫妻之间的质疑。
        
我看都没看,打了个哈欠回道:
        
“他只是我的同事,前同事,仅此而已,当然,一定要说有什么关系的话,那就是他现在是我的朋友,那个电话号码的事情,我拜托他在给我调查。”
        
傅奕寒撕了这张并不暧昧的照片,一字一顿的说:
        
“那么从这一刻开始,让他变成和你有关系的人。”
        
我惊恐的抬起头来看他:
        
“你什么意思?”
        
难道还嫌我境遇不够惨么?
        
当然,后半句我没说出口,傅奕寒眉梢一扬,重复道:“我说,你需要做点什么,让你和他看起来像是有什么,电话号码的事情交给我来办,现在你和他只需要扮演一个可怜的女人和心疼你的男人就行,收起你内心那点可怜的卑微的礼义廉耻,这是世界不会因为你是一个刚失去孩子的可怜虫而对你产生半点怜悯和同情,你若不强大,便只能任人宰割。”
        
可我变强大,也不需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啊。
        
我很想反驳傅奕寒,他现在的做法简直就是自掘坟墓,万一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的臆测的话,那我岂不是...
        
见我不哼声,傅奕寒弯腰盯着我:
        
“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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