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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胜却人间无数 第44章 恶犬

作者:匿名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9-08 15:05:25
        
那些照片的主角之一不是别人,正是我。
        
元瑶嘴角掀起嘲讽的弧度,“我说我怎么收到瑞力已经内定了维斯的消息,原来……呵~你这张腿生意就上门的本事可真是令人钦佩呢。”
        
我大大方方地把那些照片捡起来,一张一张地看,全是我陪着瑞力金董喝酒的照片。
        
照片里的我笑容明媚而妖艳,穿着v领长裙,乳gou深陷,惹人遐想,半个身子柔若无骨地靠在金董身上。
        
看到最后我自己都忍不住啧啧赞了两声,“这些照片拍的不错。你应该还有吧,那这些就送给我了。”
        
话落,我拉开包包装了进去。
        
元瑶见我如此不在意,嘴角的弧度僵了一下,可很快她嘴角嘲讽的笑就越发深,“你说,如果我把这些照片送到贺宅,你会怎么样?是会被扫地出门呢还是……”
        
她顿住话头,带着好整以暇的表情看我惊慌失措,可她注定要失望。
        
“哎呀,认识你这么多年来,这是你做得唯一一件让我开心的事了,如果你要把这些照片送到贺宅去,那还等什么?赶紧的啊。
        
呵~这下子贺骏琪又成了单身,而你不是也还没嫁吗?我想,贺家一定不会在意你是大龄剩女。”
        
她脸色再次僵硬,随即冷哼一声,“你别忘了你今日拥有的一切都是贺家给的,离开贺家你什么也不是。”
        
“哟,贺家在你眼里竟然那么好呀。那当初是谁嫌弃贺骏琪成了瘸子,又成了傻子死活不嫁?”
        
在她眼里,把残废又智障的贺骏琪扔给我,是不是还是对我的莫大恩赐。
        
“你……”她咬牙,那眼神似是恨不得将我给吃了。
        
我也不怵,拿杯子给自己接了杯水,说了这么多,口都干了。
        
喝到一半似是才想起来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元瑶,“呀,你喝水吗?”
        
我看见她眼神微微流露出渴望之色,心里一乐,又想耍她一耍,在她开口之前把她话堵住。
        
“呀,不好意思啊,元总,你看我这也没有多余的杯子。刚才那句问话,你就当我放屁,闻闻就算了,千万别当真。”
        
这次,她真的被我气狠了。
        
脸色涨得通红,胸膛起伏半晌才从牙缝里吐出一个词,“粗俗!”
        
然后,一脸淡然的拿起包包欲要离开,却在起身时又坐了下去。
        
“元贞,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我今天说的,你的名字出现在元家族谱上不一直是你妈妈希望的吗?”
        
听到这句话,我握着杯子的手忍不住收紧。
        
我妈重病之前,带着我去找过我那素未谋面的父亲。她怕她死后,我会成为孤儿。可我父亲不仅没收留我,还毒打了我一顿。
        
手不自觉地抚上手臂,时至今日,那些伤已经好了,可疼却生生刻在了我心里。
        
我默默深呼吸一口气,坚决不在敌人面前泄露自己的脆弱。
        
“元总的好意,我可受不起。不过,如果你真想跟瑞力合作,不如你也学我张开腿看金董能不能改变心意?”
        
“你……”她咬了咬牙,“元贞,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哭着求我。”
        
我毫不在意地扬起笑,“我等着,到时候你可千万别怂。”她拎起包包,气鼓鼓地走到门口,又倏地顿住脚,整理了下衣裳,又拿出镜子照了照脸,这才带着矜贵的微笑去拉门。
        
我在她出去之前又补了一句,“元总,如果张腿的本事不够厉害,我很乐意教你。”
        
她嘴角扬起的微笑再次垮下,狠狠瞪了我一眼,拉开门走了。
        
她走之后,我放下杯子,让小米重新帮我换了把椅子。
        
小米不明所以,问我为什么,被我瞪了一眼后,用文件夹遮住了嘴。
        
我掀起嘴皮子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想到她胆子竟然那么小,身体都抖了一下。
        
我忍不住调侃几句,旨在缓和一下我们的气氛,“这么小的胆子,怎么敢跟别人谈论我是个婊子?”
        
天地良心,我这话真没有其他意思,你看我说这话时不是还笑着吗?
        
可小米却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元总……我……”话都说不利索,手里的文件夹被她捏得变了形,“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我眨眨眼睛,忍住哈哈大笑的**。
        
看人不知所措的样子真的很爽啊,难怪那么多人喜欢整蛊。
        
“我我我……”她苦着一张脸,“啪嗒”一声眼泪说落就落,“元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原谅我。”
        
我这人有个毛病,见不得别人哭。一见别人哭,我会比别人更难受。
        
所以,就不再捉弄她。
        
“得了得了,我不过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见我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个,更何况,在背后骂我婊子的人多了去了,我总不能一个个地去找麻烦吧。只是你以后记得,有些话该跟什么人说,不该跟什么人说,你得自己判断。”
        
小米被人阴了,她那天的话被录了音,那支录音笔又被匿名寄给了我。
        
职场上的勾心斗角堪比宫斗,我不会闲的没事做为一两句话责难我的员工,更不会傻得被人当做刀子使。
        
她张了张嘴,欲要说些什么。
        
我以为又是道歉之类的废话,摆了摆手,“还不赶紧给我换把椅子去?耽误了我交设计稿,你负责还是我负责?”
        
她哽咽地回我:“元……元总,我一定……尽快给你换。”
        
唉,看她哭得这么惨,我为刚才的行为深深忏悔。
        
为了完成这次的设计稿,我又加班到很晚才回到贺宅。
        
刚把车停稳,副驾驶的门突然被打开。
        
我被吓了一跳,“救命”二字刚出口,嘴就被捂住。
        
“再喊一个字,你的命就没了。”声音嘶哑,一听就知道不是本音。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挟持我的这人脑袋上罩着一个丝袜,五官糊成一团的感觉。
        
在寂静深夜,那模样这气氛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他一手捂着我的嘴,另一只手掏出一把匕首抵在我脖子上。
        
我惊恐地瞪大双眼,连大气都不敢喘。
        
“贺大少奶奶,我听到一个消息,你帮我判断下是真是假。”
        
不能说话,我只能唔唔叫唤,意思是: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回答你。
        
可他却把匕首递进一分,我甚至听到了肉被划破的声音。一道温热的液体蜿蜒留下,热度被窗口灌进来的风一吹,很快便凉却。
        
我吓得身体抖了一下,噤若寒蝉。
        
“有人告诉我贺骏琪并不瘸,也不傻,他说他见过贺骏琪身体健全地出现在一家拉面馆里,还是跟你一起。有没有这回事?”
        
我看了眼架在我脖子上的那把匕首,在车里灯光照耀下,泛着幽幽冷光,刀身银雪,刻着一串英文。
        
“问答题开始了,我放开你后可千万别喊。我想,在杀死你之后我还是有时间逃跑的。”
        
我狂点头,能解脱一时是一时。
        
他放开我,“说吧,要是敢有半句假话,我弄死你!”
        
“那人的确跟贺骏琪长得很像,但我不确定是不是他。”
        
顿了一下,怕他不相信我说的,又赶紧表决似的补充道:“我说的都是真的,那天我本来是要和贺涵去吃饭的,可贺涵临时有事走了,那个人是在他走之后来的。”
        
那人良久没说话,但我就是感觉丝袜后边的那双眼睛在紧紧盯着我,似是在琢磨我有没有说谎。
        
我一动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许多。
        
良久,他终于开了口,“你说的话我自会判断,不过,接下来,我需要你帮我个忙,帮我证实贺骏琪到底是真瘸还是假瘸、真傻还是假傻!”
        
他的大拇指摩挲着我的颈动脉,每摩挲一下,都让我抑制不住地颤抖。
        
“不要试图顽抗或者耍心眼,也不要试图报警!如果不想躺在医院里的陆俊彦出意外,你最好按照我说的去做。”
        
听他提到小彦,我刚才还活泛的脑子瞬间当机。
        
他似乎很满意,放开了对我的禁锢,下车之前还丢给我一个手机。
        
“24小时开机,明白吗?”
        
禁锢消失,我仿佛气球被扎了个洞,全身的力气一下子消失,瘫坐在驾驶座上。
        
眼角余光扫到那部手机,一把抓起来想往窗外砸。可我终究没那个胆,我不能拿小彦的生命开玩笑。
        
想到小彦,我拿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刚拨通我就掐断,重新启动车子。
        
夜里的车很少,一路上畅通无阻,可我的心依旧像是压着一块石头,沉重又焦急。
        
到达医院的时候,小彦在熟睡,我在他病床边坐了一会。
        
起身离开的时候不小心带到了椅子,椅子脚与大理石地板摩擦发出震天的响声,在寂静的夜十分清晰。
        
小彦眼睫闪烁了一下,徐徐睁开双眼。
        
他看到我,就像得了糖果的孩子,笑得绚烂夺目,“姐,你怎么来了?”
        
我看到他的笑容,再听到他的声音,左胸膛那颗不安跳动的心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嘴角扯起真诚的弧度,“想你了就来了,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小彦摇摇头,“我很好,姐姐不用担心。”
        
他从小便敏感,大概是察觉到我脸上的笑容有些疲惫,便抓着我的手,紧张地问我:
        
“姐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子瑜姐姐说你刚才打电话来,可她刚接通你就挂了,是不是元家那帮人又欺负你了?”
        
他手上的温度很冰,力道很紧。
        
我鼻子莫名有些酸,眨了眨眼睛,回握住他的手,“没有的事,现在谁敢欺负我?”
        
小彦依旧满脸的担忧。
        
我按住他的肩膀让他躺下,“我是说真的,你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可是贺家的大少奶奶,有人要敢欺负我,可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他用那双黑得透亮的眼睛直直看着我,“姐姐,那你幸福吗?如果你嫁的人是信芳哥哥,是不是会比现在更好。”
        
我怔了一下,心在刹那间蔓延出无边无际的酸。
        
“我和信芳已经过去了。”语气压不住的惆怅,很快,我又默默深呼吸一口气,摸着他的脑袋说:“小彦,我现在很幸福!你快点休息,我也该回去了。这么晚了,骏琪找不到我该闹了。”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信芳哥哥?是因为我吗?”
        
我摸他脑袋的手顿了一下,为了不让他察觉出异样,索性收了回来。
        
“别瞎想,这跟你没关系。信芳离开我,会有更好的发展,我在他身边只会成为他的包袱。”
        
“那……”他顿了一下,眸子一下子湿润,“我是姐姐的包袱吗?”
        
我心一颤,倾身抱住他,顾忌着他身体不好,没敢太用力,“你是我的亲人,也是我……”活下去的希望!
        
最后六个字我终究没说,不想给小彦心理负担。
        
他的病谁也说不准,也许黑夜过去了,待到明日曙光亮起,他就再也不能睁开眼睛。
        
我胆小,怕……
        
“是我最亲最亲最亲的亲人!”
        
小彦伸出手臂回抱住我,“你也是!”
        
我一直待在病房,直到小彦睡熟了才离开。
        
回去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
        
贺骏琪睡着了,大拇指伸在嘴里,还砸吧了几下嘴巴,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进了浴室。
        
脖子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不深,可在一片白花花的脖颈上,红得十分醒目。
        
幸好刚才在小彦病房里没开灯,否则,他……我不敢往下想,也怪我考虑不周,竟忘了脖子上的伤就去了。
        
我懊恼,却又万幸。
        
洗漱过后,我找了红药水简单地擦过,之后便睡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一只手在我脖子上不断游走。
        
我惊得一下子坐起身,见是贺骏琪,大松了一口气。而窗外,已经大亮了。
        
“媳妇,疼吗?”他眼中泛出的心疼像是一根羽毛,极轻极轻地撩拨了下我的心。
        
我摇摇头,“不疼。”
        
他的视线依旧未离开我的脖子,半晌,扁扁嘴,像是受了极大委屈似的。
        
“媳妇不疼,我疼,找管家叔叔!”
        
说着,掀开被子,以手支撑着往前爬。
        
按理说我应该立马去搭把手的,可许是为了保住小彦,我只是呆呆地看着,看他有没有半点异常。
        
可没有,相反,我看到的是一个双腿瘫痪的人的无助。
        
轮椅就在床边,贺骏琪伸手去够的时候摔下了床,“砰”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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