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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为名的世界 第75章 情敌,虽远必诛

作者:匿名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9-11 13:32:51
        
要说这三人也真都够没心没肺的,嘉尔突然冒出来,居然从进门到现在也没个人问一声,他是怎么来的。
        
所以看到司远森的时候,白玺童显然是毫无心理准备,第一反应居然不是起身招呼司远森,反倒是拍了拍沈先礼。
        
问他“你没问嘉尔是谁送来的吗?我以为刚刚洛叔打电话,是说他送来的呢。”
        
沈先礼都没抬头看司远森,甭管什么爹地不爹地的,只要他一天没跟白玺童换绿本,他就是这里法律承认的男主人。
        
于是他优哉游哉的说,“我不关心他是怎么来的,我就关心他能怎么没。”边说还边伸出筷子逗小孩似的在嘉尔头上虚敲了一下。
        
这一下倒像是点醒了嘉尔,他赶忙说,“爹地带我来的,他去停车了,一会就来。”
        
白玺童听着嘉尔这马后炮式的解说,无奈的摇摇头。
        
这时司远森已经换好了拖鞋,直径走了过来,也不客气的拉出嘉尔傍边的椅子,一屁股做下去,自然而然的接过白玺童手中的饭勺,轻车熟路地喂起嘉尔吃饭。
        
边喂边说着刚才的情况,“外面的车辆不可以进小区,我就又倒到外面,后来转头一想咱们可能还要在这多住些日子,总停在外面也不是个事,嘉尔进出都不方便。”
        
司远森身上还带着晨露的微微寒气,白玺童招呼着他别只顾着嘉尔,自己也要吃饭。他们三人一唱一和的终于惹毛了在旁边存在感骤降的沈先礼。
        
于是沈先礼打断了他们三人讨论去看大熊猫的计划,把碗一推弄了声响动出来,引得大家不得不看他。
        
白玺童对他说,“吃完了你就忙你的去吧。”
        
但沈先礼显然是没打算好好的一天就这么被搅局了。现在来看想甩掉这两个碍事的家伙好像不大可能了,在无计可施之中,他觉得至少不能他们三人单独出去其乐融融。
        
便故作姿态地说,“我今天不忙,有朋自远方来,我肯定是要尽一尽地主之谊陪客的。”
        
一直以来都没怎么交流的两个人,尴尬的气氛被司远森挽尊,他主动说,“哪好麻烦小沈总屈尊,我们不过是哄儿子随便溜达溜达而已,不用什么招待的。”
        
“远森你不用对他这么客气,他什么招待,就是个在这蹭吃蹭住的,现在还企图想要蹭玩。”说着便向沈先礼抬高了下巴,转头对沈先礼说,“我们可没打算带你,嘉尔一个儿童已经够了。”
        
司远森惊讶于白玺童怎么敢这幅语气跟沈先礼说话,要知道几年前哪怕提到沈先礼这个名字都让她闻风丧胆,如今这样的熟络和随意是从何而来。
        
许是认识久了,司远森一个眼神白玺童就看出了他的疑惑,也不避讳沈先礼,正好说出来让他早点走人也好,就直言不讳道“他现在不是小沈总了,沈氏都给了洛叔,他现在充其量就是小沈。”
        
沈先礼都没做出反应之前,司远森握住了正在收拾碗筷的白玺童的手腕,满含深意的攥了攥她。
        
白玺童还以为司远森只是初听这个消息才如此震惊,所以根本没当回事,“他现在一穷二白的,不信你自己问他。”
        
但司远森根本不用问沈先礼,虽然他人在新加坡这么多年,但国内特别是h市的情况他了如指掌,沈先礼更是这里面的重中之重,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会第一时间知道。
        
当初他离开律师事务所转投司法局,就是为了在法律上能找到沈家的漏洞,救出白玺童,所以对于沈先礼,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
        
这几年表面上看沈先礼是在局子里不问世事,放手把所有事宜都交给洛天凡搭理。但业内有传言洛天凡不过就是个执行者,沈先礼在那五步以内的世界依旧在指点江山。
        
不仅如此,白昆山倒了之后,沈家更是一枝独大,没有了束缚和管制,沈先礼凭一己之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能掀起滨江三省经济圈的血雨腥风。
        
他会落魄?他明明已是一人江山。
        
司远森虽然知道这其中的真相,但思虑再三毕竟还是对沈先礼有所忌惮,断不敢草率多言。于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白玺童端着碗筷就进厨房刷碗去了,嘉尔像个小蜜蜂一样在她周身飞来飞去。餐桌前只有沈先礼和司远森二人。
        
气氛凝重。
        
在白玺童面前,沈先礼的确已经不再是当年沈宅别墅里因为和白昆山斗法而不得不扮演暴君的狂徒。
        
但抛开这一点不谈,他在每一个和他过过招的人面前,依然是岿然不动不怒自威的小沈总,甚至更甚,五年的牢狱之灾让他在严肃下来后更显戾气深重。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司远森便是一身正气,即便他比沈先礼年级略轻些,在身份地位上更是碾压性的,但就像再怎么小的警察看到黑社会老大也一样会挺直了腰板。
        
司远森对沈先礼有忌惮,却不惧怕。
        
白玺童不在,司远森觉得自己有必要探一探沈先礼的虚实,究竟这出苦肉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沈总,”司远森刚叫了声沈先礼,还等他说下去,沈先礼就点燃了一支烟,打断了他。
        
他已经在吐着烟圈了,嘴里却假模假式的问了句“司检察官,不介意吧?”
        
司远森温和的说,“不介意您吸烟,但介意您住在这里。”
        
“笑话,司检察官是不是查我们经济案查多了,连最基本的婚姻法都不记得了。究竟我们谁该介意谁出现在这个房子里。”
        
“小沈总,您和童童一纸婚书也许能吓唬住她,但你我心知肚明,五年来的天各一方,早已构成事实离婚。更何况……”
        
这“更何况”三个字后面的原话本该是嘉尔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爹地也不过是干爹。但他不能说,停在了递进词后面没有再继续。
        
沈先礼没有揪着他欲说还休的内容不放,以为不过是他在法律范畴里又找到了其他对自己有利的佐证和说辞,他根本不在乎。
        
论法律常识,他是一定不如司远森了解,但整个沈氏,甚至整个h市滨江三省,只要他一声令下,多少法学界泰斗巴不得成为他的幕僚。甚至连司远森一直暗中调查他的事,他也早就听说了,只是虾兵蟹将不足为据,加上沈氏一向坦荡经营,没有一星半点违法乱纪的勾当,所以他既然要查,就正好让他知道沈家别说是他,就换做是谁也是撼动不了分毫。
        
沈氏如此,女人,也一样。
        
平心而论,沈先礼并不对司远森感到厌烦,他很干净,这种坦荡和正气虽然稚嫩但却让人恨不起来。
        
尤其是见惯了商场的勾心斗角之后,他更觉得像司远森这样的性格实属难得。
        
曾经他就想过,如果没有白玺童,如果他们之间不是情敌关系,这个小伙子他甚至都可能会想要收为己用。
        
但既然已经摆阵了,他就没办法礼貌相让。
        
名利场上的常胜将军如他,也许利益可以照顾后辈让一让,女人要是他喜欢也可以当做顺水人情。
        
可白玺童是媳妇,媳妇只能有一个。
        
情敌,虽远必诛。
        
“你是打算把沈氏的真是情况去她那里打小报告吗?”沈先礼不紧不慢的吸着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只是当做打发时间的闲嗑在和司远森聊着。
        
“还没想好,取决于您的目的是什么,和我即便说了真相有没有意义。如果无论你身份如何,童童都暂时摆脱不了你,那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
        
司远森思路敏捷,从刚才他就想到了,胜负的关键节点从来就不在沈家的势力上,如果白玺童对沈先礼只有畏惧,那她就不会回来,更不会不走。
        
命门一直都是白玺童的心。
        
一个是青梅竹马,不离不弃深情款款的初恋情人。
        
一个是夫妻一场,爱恨两分缘分未尽的名义丈夫。
        
伯仲之间,谁也没有笃定的胜算。
        
另一边,白玺童已经洗好了碗筷,嘉尔欢呼雀跃的时刻准备着向动物园出发。
        
司远森默默收拾好嘉尔的外套和零食,还细心的带了几个方便携带的随手小玩具,以备不时之需,然后三人就高高兴兴出门了。
        
从头到尾就没有人想到带沈先礼一起去,毕竟沈先礼、白玺童、司远森三人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尴尬了。
        
可沈先礼偏偏不怕尴尬,就是冲着搅局去的,便不在乎个人体验了,能打扰他们合家欢,就是他此行的终极奥义。
        
于是他抢在白玺童前面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不请自来的就加入了。
        
白玺童和司远森在倒车镜里对视了一下,司远森笑着摇摇头,点开了车辆启动按钮。
        
就在这时,嘉尔突然要上厕所,白玺童不耐烦的让他忍到动物园,司远森心软的解开安全带,主动带嘉尔回家方便。
        
车里剩下沈先礼和白玺童,几个小时之前他们还扮演着新婚燕尔的夫妻,短暂的幸福还没享受够,就被拨乱反正打回原形。
        
他说,“我现在是不是不能再叫你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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