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消息封锁,但第二天h市的媒体依然以霸屏之势报道着沈梁两家联姻的新闻。
此消息一出,最欢天喜地的就是一个月前还哭天抢地的股民,手里的股票一夜间触底反弹,成就了不少百万富翁。
市民大有讨论当年威廉王子和凯特王妃的热情,街头巷尾无不热议。而做了多年灰姑娘美梦的花季少女,心碎一地,眼睁睁被门当户对打倒。
订婚宴后,梁卓姿迫不及待的就想搬进沈家,但梁文涛碍于大富之家的名声,说什么也不肯。
虽然梁卓姿没能如愿住进来,但沈家上下无人不晓这是未来的沈夫人,她犹如得到通行证一般,出入山顶别墅再不需要报备。
如此一来,白玺童的存在就成了梁卓姿最大的眼中钉。
白玺童心里清楚,她不可能会接受自己的存在,别说她是何等的千金大小姐,哪怕是寻常人家的新婚妻子,也绝对不可能允许在自己眼皮底下,男人就这么养着一个情人。
她本想去跟沈先礼说,让他不如就此放了自己,钱的事,自己会想办法以后还给他。
但自从订婚宴那天她看到那个视频,沈先礼竟会如此害她,顿时让她心生恨意。
如果说之前他害得她没了孩子,是为了自保,她能理解。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何以让他要这样致自己于死地,她想来想去,依然不能帮他找到任何借口。
他不仁,就别怪自己不义。
既然她走不出这牢笼,那么就要让它灰飞烟灭。
既然她面对沈先礼无力反抗,那么就要借刀杀人惩罚他。
每天早上十点都会有佣人送来几粒药给她,非但如此,还要监督她喝下才肯走。
起初她们骗她是因为后面流产的手术需要后期再吃些药保养,但后面她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距离上次手术已经大半年,什么病也无需再用药物维持了。
她还猜测过是不是避孕药,免得再节外生枝。
但如今想来,原来都不是,即便沈先礼是如此惨无人道的对她,在她心里还是把沈先礼想得善良了,也对,他怎么会顾忌自己的死活呢。
他只是着自己如何一步步走向毁灭。
白玺童夜半无人时躺在庭院的花田,沈先礼曾说过他们的孩子就葬在这里,但她知道自己的孩子正身首异处不知所踪。
有朝一日,她定要沈先礼为亲生骨肉和自己所遭受的磨难陪葬。
花魂成灰,白骨化雾,沈先礼,我不会放过你。
她在谋划一场出逃,最好还要搭上沈先礼的半条命,才算了结了心头恨。
但眼下,在一切未筹谋好之前,她要做的就是卧薪尝胆,韬光养晦,让沈先礼疏于防范,找到可乘之机。
而有一点,她手到擒来就能让沈先礼不得安宁的,正是挑起梁卓姿这团火。
一山容不得二虎,白玺童就是在这栋山顶别墅,沈先礼是要如何摆弄好两个女人。br />
梁卓姿不请自来已经是寻常事,有时清晨,有时午后,但无论什么时间,她唯一不会做的事,就是在这里过夜。
让白玺童有了可乘之机的,不仅是过夜的时间性,更是行为。
一个男人总有百般借口包裹得冠冕堂皇,但他对情人夜夜索要,却对未婚妻碰都不碰,这中间可不只是尊重、清白这种敷衍的字眼能糊弄过去的。
究其原因,不过是家花不如野花香。
那么,梁卓姿越是在意,白玺童就越能利用这一点,让她妒火攻心。
白玺童特意选在梁卓姿端坐山顶别墅的时候,衣冠不整出现在她面前。当她娇艳欲滴的面泛红晕站在那里,这一夜发生过什么,昭然若揭。
临出卧室门的时候,她故意把沈先礼种在脖颈的印露出来,这被梁卓姿看在眼里,简直就是挑衅战书。
但白玺童正是希望如此,她妩媚的挪着步,即便早晨不施粉黛的素颜,因着年轻貌美依然把精心打扮过的梁卓姿,碾的渣都不剩。
梁卓姿看着放光的落地玻璃墙,她们简直判若云泥。即便二十八的年纪也算不上人老色衰,但最怕对比,就相形见绌了。
经过上次的生日会,梁卓姿看到沈先礼为了白玺童大发雷霆,再也没敢提起过白玺童。她在赌,赌沈先礼会什么时候玩腻这个大玩具。
她要的是正宫的地位,至于这些花草,早晚会根除。
所以她并没有之前那么跋扈,只厌烦的让身边的助理让白玺童从自己眼前消失。
白玺童可不管,非但不走,还一屁股坐在梁卓姿旁边,一脸无辜像是什么委屈了似的。
问梁卓姿,“我好累,真是都站不住。晚上还要工作,白天还让我干什么活。你说他多欺负人。”
这“晚上还要工作”这句话让梁卓姿真是刺耳,她在这个家里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她又岂会不知。没想到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遇到有人蹬鼻子上脸。
“没人问你,你这贱货,不知廉耻,还好意思在我这说。”
“也对,像我这种苦恼梁大小姐肯定是没有的。你这纤纤玉指,白天也不用做家务,都有人伺候着。晚上……你也乐得清闲,不用此后别人。”
“你说什么!”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白玺童凑近了梁卓姿,又说,“听人说,你还是处呢?三十了喂。”
啪,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白玺童对这个一巴掌并不陌生,不日之前校门口的羞辱历历在目,她抬起头,也不恼,就是要把她气得歇斯底里才好。
接着说,“你说我是校妓是吧,那我真替你担心,就沈先礼的威猛,连久经沙场的我都招架不住。哎呀,你这初出茅庐的雏,怕是别活不到早上。”
梁卓姿扬起手又是一巴掌,尴尬的涨红了脸。
但白玺童还不肯罢休,又说,“是我杞人忧天了,沈先礼可从来没有说过敢让梁大小姐吃这苦头,您天生就是金枝玉叶,谁敢动您不是?要不怎么都三十了,还这么干干净净。”
真是一大早上平白添了这窝火的气,谁敢跟梁卓姿这么说话。她最后一巴掌手气掌落之时,恨不得让人杀了眼前的贱人。
白玺童摸了摸被扇到红肿的脸颊,瞬间换了副面孔,写满了睚眦必报,狠狠的说,“你猜吃惯了补丁的沈先礼,会不会对你这块老到掉渣的豆腐下得去嘴。”
梁卓姿被白玺童好一顿羞辱,却又对前来询问的沈老太太羞于开口。她这一刻才不管这个丫头是沈先礼什么人,今天就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任谁也拦不住她,她揪着白玺童的头发就往茶几上撞,白玺童只觉得头被撞得生疼,脑子里全是嗡嗡嗡的轰鸣声。几下之后她看到鲜血从额头留下来,干活的佣人们大声尖叫。
而这时沈老太太上前企图拉住梁卓姿,被已经气炸的梁卓姿一个反手,不小心推到在地。
众人见了更是惊慌失措,一下子全部涌上来,生怕沈老太太有什么闪失。
这时,沈先礼从二楼下来,正好目睹了梁卓姿跋扈的一边把白玺童撞得头破血流,一边又冒犯了沈老太太。
他低吼一声,“你在干什么!”
然后冲到沈老太太面前,关切的问,“妈,您没事吧?”
梁卓姿这才恢复了理智,意识到刚刚自己失了态,赶忙过来扶起沈老太太,连声道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安顿好沈老太太休息,沈先礼神色凝重的看着伏在地上的白玺童,问梁卓姿是怎么会是发这么大的脾气。
助理把这一系列经过和盘托出,但白玺童一脸无辜的看着沈先礼。凭沈先礼对白玺童这一年多的了解,也深知白玺童对自己的态度,她怎么可能为了争宠而触怒梁卓姿。
惯性思维让沈先礼把这当成一场女人的嫉妒心引发的血案,敷衍了几句草草了事。
一旁的梁卓姿想不到自己遭受如此奇耻大辱,沈先礼竟然无动于衷,咆哮着质问沈先礼,“这个女人,看你必须马上让她走,我不可能允许我未来的丈夫在我眼皮底下偷腥!”
沈先礼不当一回事的回答着,“不偷腥,偷你啊?”
梁卓姿从没听过男人对她说这样的话,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只磕磕巴巴的顾左右而言她。
沈先礼一笑,不就是老处女思春的事吗,好办。
于是他抱起梁卓姿就近进了一间卧室,把她放到床上,她紧张的呼吸都不顺畅,以为沈先礼这就会要了她。
但谁知,沈先礼刚看到她的脸,就想起昨晚**中的白玺童,瞬间对眼前的女人下不去手。
梁卓姿见他这样逢场作戏都不愿意,自觉的没了颜面,夺门而出。
她走后不到十分钟,沈先礼就接到梁文涛的电话,勒令他尽快处理了白玺童,这样欺负他女儿,休怪他出尔反尔,停止最后一笔对沈氏的注资。
白玺童看着他面露难色,擦了擦额头的血渍,灵光乍现。
好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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