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夫,我好像见过那个黑衣男人!”
米彩的话让我瞬间石化,好一阵子才回过神。猛地抓住米彩的肩膀。激动的问起来:“你见过。在哪,他是什么人,和你姐是什么关系?”
“哎呀。姐夫,你。你捏痛我了。”
“啊!”我松开手。“抱歉阿彩,我激动了。你快点说说,你什么时候见过那黑衣男人的。”
米彩手指戳着下巴,在努力回忆。
良久。她才开口:“应该是那个男人吧。刚才我没想起来,姐夫你说那男人可能和老姐有什么,我才想到很久之前的事儿。”
“很久之前?”
“对啊。两年前,有一次我去梅姨家。老姐正好在娘家。中间有一天,就有一个黑衣男人来找姐姐。姐姐和男人出去了,第二天上午才回来。”????米彩的话让我惊恐万分。后背唰的一下就冒出了冷汗。
梅姨,是我的岳母。老婆的母亲,目前在九寨沟县居住。
“刚才那个黑衣男人我没看到脸。但是背影体型和气质真的一般无二,我猜应该是他吧!”米彩看我脸色苍白,摇了摇我的手臂,“姐夫,你别胡思乱想。”
“没有。”
我摇摇头,带着米彩到附近的奶茶店,让她好好说说。
“那个男人长什么样?”
“嗯~~~很冷酷,不苟言笑,很高冷,长得很帅,声音有点沙哑。”米彩答道:“我只见过那一次。一开始他来的时候,老姐带着他去了卧房。梅姨看来了客人,就让我泡一杯茶送过去。可是……”
我知道问题来了,沉声问:“直接说。”
“可我打开.房门的时候,看见那男人将老姐逼到墙角,两人挨得很近,老姐脸色有点慌张。我当时以为他欺负老姐呢,还说了他几句。”
“你姐怎么解释的?”
米彩又开始回忆,片刻,回答:“当时老姐没说什么,就是让我出去。后面要吃饭的时候,我问老姐,老姐才说,那个男人是她的大学同学,喜欢她,好不容易知道她的家庭住址就找过来了,他有点激动所以才那样的……”
“我就说啊,姐你已经结婚了;老姐说那个男人不知道她结婚了,所以才很激动。姐夫,现在想想,我觉得老姐是骗我的。”
废话,这肯定是编造借口啊!
两年前回娘家,和黑衣男人离开过了一晚,第二天上午才回家,这期间发生了什么?
更让我痛心的是,难道老婆两年前就背着我做了什么事儿?
“姐夫,你没事吧?”米彩担忧的问我。
我摆摆手:“你继续说,后来怎么样?”
“吃完饭后,那个男人坐了一会儿,之后就和老姐出去了。晚上老姐没回来,我和梅姨很担心,打了电话过去老姐说她在参加大学同学聚会,晚上可能回不去让我不要担心。”
同学聚会。
又是一个谎言,借口一个接着一个。
我心里冷笑,没有发表看法。米彩顿了顿,说道:“我和梅姨没怀疑什么,也没打电话给你。第二天上午,老姐回家,只是有些不正常!”
“哪里不正常?”我情绪越来越激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米彩吓了一大跳,但还是说了:“老姐回家说昨晚和同学们唱歌,一晚上没睡,洗了一个澡就睡了。后来梅姨让我去把老姐换下来的衣服拿给她,她去洗洗……我发现,老姐衣服破了。”
“破了?这有什么不正常。”
“不是不是,”米彩有点急,随后脸颊莫名的红了起来:“姐夫,是老姐的内裤破了,而且破了的部位……很尴尬的,是在,是在那里!”
“那里!哪里?”
我一脸懵逼,看米彩伸手绕了一个弯到屁股后面,我悚然一惊,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嘴唇都合不拢了,“你,你说,内裤屁……屁.眼那里破了?”
米彩低着脑袋嗯了一声,很害羞。
我更是难以言喻此时的心情,和男人出去过了一晚,第二天回家内裤破了,意味着什么?
穿着内裤,后面输出!
我头疼欲裂,米彩担心我出事,就不说了要回家。我执意让她全部说清楚,否则我就自残;这丫头吓住了,才说起后面发生的事儿。
“内裤破了,而且那破口很圆滑,就像是可以用剪子剪的一样,老姐又不是变态怎么会这样做,我觉得不正常。于是,我就去床边看了看老姐。“
“我主要是怕老姐在外面被人欺负了还是怎么回事,因为老姐洗完澡里面啥也没穿,就套了一件睡衣,于是我又发现,老姐身上有几处红红的勒痕!”
我心头一抖:勒痕,好熟悉的字眼。
“之后老姐醒来,我就问了这些事。老姐说内裤是自己剪的,勒痕是昨晚和同学们玩游戏不注意弄得。姐夫,那时候你和老姐感情非常好,我心里老姐也是一个清纯美丽的女人,就没有往坏处想,就相信了。”
呼~~
我长吐一口浊气,浑身都没了力气,瘫软在座椅上,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那男人后面还找过你姐么?”
米彩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见过那一次。”
到底是什么关系?
“对了,内裤破洞以及你姐身上的勒痕,你有没有和梅姨说?”
“说了啊!”
米彩忽然想起什么,道:“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时我和梅姨说了这些,梅姨让我别管,说我小孩子啥也不懂,别动老姐衣服。”
“……还有,那天晚上,梅姨应该是打了老姐,因为我睡着了,被老姐的哭声惊醒。我问怎么了,梅姨告诉我说,老姐弄丢了东西。”
“什么东西?”
米彩耸耸肩膀:“梅姨说是爸爸当年送给她的耳环,老姐拿过去戴给弄丢了。梅姨心疼,打了老姐,老姐哭了,应该是这样。”
为什么这么巧?
我总是感觉不对劲,但却抓不住关键点。
“梅姨难道知道些什么?”我心里暗想,随后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我心里,梅姨一直是一个温柔美丽的女人;就连说话都轻声细语。梅姨身体有些弱,貌似是年轻时候留下的病根,脸色总是没有血色苍白苍白的。
她就像是红楼梦里的林黛玉,四十七岁的年纪,却依然像个三十出头的妇女,美丽动人;有时候,我这个女婿都有些无耻念头。
就在我失神的时候,米彩突然轻叫了一声,指了指对面的娱乐会所,说:“姐夫,你快看,那个胖子和黑衣男人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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