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带我来的地方,便是这里”
春花嗔怒结舌的站在漱玉楼高高挂起的黑漆匾额下面。
“漱玉楼当中新来了一个厨子,手艺甚佳。
春花姑娘还是先品尝一下,看合不合承德的口味。”
朱三爷熟捻的与夏蝉打了招呼,又熟门熟路的上了二楼雅间。
他与春花,二人所在的雅间,名叫“花间笑”
。
但这屋中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