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莫要冤枉我家娘子,一切都是奴婢的错。
街坊里的王大娘家里昨天宰杀了一只刚满月的羔羊,早些时候送了些来。
奴婢瞧着这肉极是新鲜,便自作主张做了古楼子,奴婢实在不知道羊肉是发物,郎君若是要怪就怪奴婢吧。”
春花垂手立在正房门口,脸颊涨的通红,眼中含泪,仿佛被呵斥的人是她一般。
“春花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