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走了多久,裴洵突觉得视线开始模糊起来,身体仿佛被抽尽了力气一般。
晃动不过半息,便落入一个有着淡淡酒香的微冷怀抱。
腰间覆上一只手,伴着青年薄凉的声音,“你若身体不适,便不拜堂行礼。”
“……”
裴洵没有回答,已然晕了过去。
精神空间里传来裴洵不悦的口吻,“能不能